“你不告诉我去哪了，我也不告诉你去哪了。”向非晚说得有点孩子气，巴巴计较的口吻，叶桑榆撇撇嘴：“我才没兴趣知道。” “没事，我明天出院。”董正廷语气挺可怜，“明天能来吗？” 笃笃笃，敲门声传来。 她捂着话筒，无言地回赠一个白眼，那边的董正廷显然听见了，只是还不敢确定：“向非晚在你那？” 叶桑榆瞪眼凶巴巴，向非晚压根没瞧见，卷着她的被子把自己裹住：“你被子真香啊，我喜欢的味道。” “没事，”叶桑榆蹬了一脚，踹在向非晚肩膀，没蹬下去反被握住脚踝。 叶桑榆挂掉手机丢到一旁，扑过来摁着她的肩膀。 “跟谁打电话呢？”向非晚醋意浓浓，“还要你亲自去接，好大的排场。” “……” 向非晚做起什么，瞅瞅纱布：“可我手臂疼。” “我翻身可能会压到。” “闭嘴。”叶桑榆给她一脚，抬手关了灯，她实在太累，懒得再动，再说话，“吵到我，要你的命。” 结果就是她又被踹了一脚，她之后再没动过。 她盯着看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扯过被子胡乱盖到她身上。 两条大长腿，心安理得地压在向非晚身上，意外的很舒服，脚好像不怎么酸胀了。 向非晚抬手抱住脚踝，她睡眠浅，总是被吵醒，好处是没等做噩梦就醒了。 她单手嵌进腰和被子之间，斜着轻轻一推，叶桑榆翻了个身，她顺势躺在床边。 向非晚抱着她，渐渐跌入睡眠。 她正欲发作，发现自己打横睡的，要落下的“毒手”缩回来，愤愤然地往旁边挪了挪。 可恶！叶桑榆跳下床，索性起来了。 叶桑榆洗漱完回来，向非晚还在睡。 目光再往上移，不由得定住了，睡衣领口大敞，春意外露。 她感觉是差不多的，抬手摸摸自己的，掌心去丈量向非晚的，脚底下突然一滑，她整个人扑上去，手稳准地覆盖雪山。 她该死的胜负欲上来，掌心微动，感触到冰山那点红，犹如苍松翠柏，傲然挺立，她指尖拿捏证据，反问：“到底是谁比较急？” 生理期又开始不规律，她自己推测, 是刚才和向非晚较劲, 刺激得生理期终于觉醒了。 向非晚在外面敲门, 问她怎么样，她没好气地回：“能怎么样？反正死不了。” 她敢动，人家就敢爽, 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来, 正常人哪里受得住。 她在洗手间思想斗争几分钟, 一推门, 向非晚正在门口等着。 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小腹不大舒服，她准备收拾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