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叶桑榆拍拍她的肩膀:“白麻烦你跑一趟。” “你搬到这里为了什么,你我都很清楚。”向非晚摸摸壮壮的脑袋,在它小耳朵边上说:“记住,这是坏人的样子。” 向非晚仰头看了一眼楼上,叶桑榆被看了个正着,下意识缩回脑袋,低低骂了句:“靠。” 苏稚看见她明眸眼底的黑暗和阴沉,逆着光而站,表情晦暗不明,后脊梁莫名地冒凉风。 她坐上车,给冬青打电话:“看看小狗都需要什么,准备两套,家里一套,我办公室放一套。” 叶桑榆从楼上下来,苏稚还没走,她说起向非晚对她的恶意,叶桑榆总结两字:有病。 “感觉她骨子里有阴暗的东西。”苏稚提醒她也离远点,“这种人,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一般是又疯又野,还偏执。” 对于此次的北京之行,吴怀仁表明,是向非晚让他叫上她的:“每年都要进京开会的,我觉得她可能想培养你,你别辜负向总的好意。” 董正廷代表北斗集团来的,跟她点点头打招呼,邀请她晚点一起吃饭。 董正廷和秦熙盛挨着,让叶桑榆意外的是,他们说说笑笑,面上看不出仇恨的火苗。 秦熙盛让董正廷别怪她,打他都是向非晚的意思。 “你不也被他利用吗?”董正廷直白地挑明大婚那天的扫毒,“亏得我和你合作,你不信任我,报警去我那里扫毒?” “你秦大少以前在京州市说一不二,现在也沦为向非晚的跟班儿,不知你是真的傻,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董正廷嘲弄的语气很明显,秦熙盛歪头看在他耳边说:“要不然咱们联合?” 会议开了一整天,冗长枯燥。 傍晚会议结束,叶桑榆站起身,董正廷回头看她一眼,先往外走了。 她腿脚麻利,一早在廊口圆柱旁边站着,董正廷和秦熙盛一起离开的。 向非晚发来的未读信息几十条,话痨程度“令人发指”。 视频录了很多,壮壮吃饭、走路、玩耍……背景从办公室到家,从白天拍到晚上,最新的视频是在家里拍的,向非晚抱着壮壮一起出镜,炫耀的口吻说:“给你看看,我教壮壮的成成果。” “重点来了。”向非晚抱着壮壮放在桌上,小爪爪比爱心,说:“壮壮,麻麻教你跟主人表白,说我——爱——你。” 一人一狗跟她表白,真的离谱。 一人一狗,嘴巴贴在屏幕上,琴了她,而且向非晚琴得很大声。 向非晚似乎知道她的反应,紧着嘘了一声:“还有一个重磅收尾。” 那边好一会儿传来向非晚的唤声:“壮壮,来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