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1)

说来说去, 都怪向非晚。 她说、她说……叶桑榆歪头,把微红的脸埋进座椅和车身的缝隙。 那是她在监狱里曾经设想过的,向非晚会被她折磨, 最后沦落到卑微哀声恳求。 她会看着向非晚深陷玉望交织的囹圄, 痛苦到无法自拔, 而她不仅不会帮忙,还要言语休辱尺笑。 所以,她昨晚面对向非晚的球欢,她的回答冷漠又绝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逼着向非晚,一步步撕下伪装,所谓高冷禁玉不过是皇帝的新装, 她好笑道:“你不是性子冷清吗?现在这是在干嘛?真像是不要脸的……女人。” 但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幸而是隔着电话, 不必暴露此刻的她,看似冰冷生硬, 其实脸弘心跳,全身的细胞都活泛起来了。 她说过年的2年,每一次都是这样,连自我都无法慰藉自己。 叶桑榆怼她:“我在监狱2年,你在外面活得很好,别假惺惺了。” 即便她说话再难听,向非晚也没挂电话,断断续续吸气的声音倒真像是在哭,她不耐烦:“没事我挂了。” “闭嘴。”叶桑榆不准向非晚这样叫她,向非晚却像是没听见:“小叶,我难受。” 叶桑榆的许多人生极限,都是向非晚打破的。 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子发苏,叶桑榆也自我慰藉过,所以很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向非晚因此笑出声来,呵着气,急促而厚重,低声喃喃道:“傻瓜,我一想到你就会师得好厉害哦,我想……” 电话挂断之后,叶桑榆脸上发烫,洗了个澡,还是很燥。 向非晚那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发信息给她说:真可惜,只差一点点,果然还得是你,无法替代。 更休耻的词儿,她没脸说出来,跟向非晚比,她到底还是嫩了些。 神经似乎是活泼的精灵,在她身体里跳舞,人翻来覆去,困得很精神。 向非晚像佘一样馋着她,呼吸扑在耳廓,潮师闷热。 更可怕的,是向非晚突然幻化出九条佘尾,跟触手一样又醋又长,她却被向非晚用触手束付,双腿被强行掰开,佘尾响铃似地抖动着贴近,突然间猛地次入……她一下子惊醒。 见她满脸是汗,脸颊很红,主动问:“你没事吧?” 一瓶水被她灌进大半瓶,凉凉的溪流顺着喉咙淌进胃里,她打了个冷战,人彻底清醒了。 她睁开眼,干脆掏出手机,最新的消息,居然是向非晚发给她的。 向非晚坐飞机回去的,已经抵达京州,说冬青会在车站等她,不用打车。 叶桑榆拒绝了,冬青劝道:京州正在下雨,别折腾自己,我保证送你一路安静,你到家我就走。 冬青:出租车这里排了好长的队,就让我送你吧,行吗? 冬青比她高,她差点撞进怀里,冬青扬起笑:“我来拎。” 窗外阴沉,呼呼风响,雨砸在巨大玻璃窗上留下的水痕,像是窗在哭。 地铁口的队伍排到看不清的尽头,穿梭的人走得匆忙,拥挤狭窄的空间,冬青抬手替她挡开路,遇见人群高声喊:“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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