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年经验来看，光明集团希望更大。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顾所长打来电话，说起那天叶桑榆和秦熙盛闹误会那天…… “但你很清楚，我也清楚，那不是误会，如果法律最后真的管不了他，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顾所长那晚就告诉向非晚，除了她还有人报警。 “没查到，”向非晚重复一遍，那话里的意味彼此都懂，警方真得想查，不可能查不到，但是，她理解：“行，警方人力有限，你还是把号码给我，我自己来。” 向非晚从楼上下来，正好遇见拎着饭盒的冬青。 向非晚抬起手挥了挥，人转身消失在门口。 叶桑榆仰头看路灯，这片的路灯，统一更换过，很亮。 她看了眼手机，叫的快车还有10分钟，她慢慢往门口走。 然而不是警察抓的人，也不是物业保安，居民指责他们拿钱不办事。 继而又有人说起监控坏了，大洞也不知谁挖的，群情激愤，负责人拍拍掌：“大家，大家听我说，监控已经查缺补漏，大洞明天晚上之前肯定堵上。” 她打车去了武馆，教练要检查她在家自己锻炼的结果。 武馆教练也夸她，核心力量不错，敏捷度也很高。 教练擦擦额头的汗，拍拍长凳让她坐下：“你下手，稳准都够，但不够狠。” 下手不狠，每招的效果都会大大减少，叶桑榆想起昨晚和向非晚动手，好像确实是这个原因。 为了让她更好的体验出差别，教练分别找高高壮壮的男生，让她想象成最恨的人；再找一个跟她相似的女生，让她想象成最好的朋友。 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劲儿，战斗力指数飙升。 换了女生，她的风格果然变得犹豫，好几次快要打到人都下意识往回收，最后为了不打到对方，自己险些摔倒。 教练支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就是别管眼前的人是谁，在心里想出一个固定的人，这人是愤怒值的代表，想着这个人再打。 教练想了想：“下次你来，我送你一个礼物，到时候一起说。” 手机却突然响了，是向非晚的电话，她扫了一眼没接。 她心脏狂跳，刚想说话，那边却断了。 “给我1分钟。”p挂断电话。 说话间，p发来位置信息，她回：帮我报警，现在。 一路上，她和秦熙盛拉扯，拖延时间。 大戏院废弃，两侧在修路，侧面的巷子本就窄，还堆放杂物。 整段路只有一个破旧的老路灯，像是暮色晚景的老人，耗尽余热却只能照亮方寸之地。 秦熙盛捏着她的下巴，手里拿的好像是皮带，叶桑榆挺直腰背，脑子里想着今晚武馆教练说的话，她拇指和食指放在手里，吹了个响亮悠长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