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她冷冽的眼神吓住,后退两步,指着她:“你还想打人咋的?你打我一个试试?” “老娘新买的车?”大波浪手叉腰:“你撞一个试试?” 向非晚抬手指了指,意思是:你撞她丫的。 围观群众有来拉架的,说叶桑榆不该抢人家的,她家总停这里,他可以作证。 还有人说,谁先来就是谁的,大波浪立刻哭着说自己先来的。 不知谁找来了物业,物业摆摆手:“别吵吵,这边有录像,有的。” 负责人问当事人是谁,人群散开,他一眼看见向非晚,哎呀一声,热切道:“向总,怎么是您啊?你这没事吧?” 一听说有监控,大波浪不吵了。 “壮壮是嘛,不就道个歉,多大个事。”负责人走到车边,都准备让大老板跟叶桑榆道歉,叶桑榆把壮壮推到车窗前:“道歉吧。” “车位的事,大家也别吵了,马上咱们就有新东家入驻,车位就可以卖了,有想法的提前计划着点。”负责人撂下话忙去向非晚说话去了,叶桑榆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见负责人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我有保险。”向非晚眉眼带笑,满目温柔,叶桑榆瞪她:“看我干嘛?” “刚才怎么了?”她摸摸壮壮,向非晚噙着笑,说:“刚才帅死了。” 到家,叶桑榆去洗漱,向非晚在阳台打电话:“快点办,今天办完。” 她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向非晚穿了粉色的围裙,里面是简单的t恤,衬得肤色更白。 于是,最后她把向非晚赶出去,自己上阵做菜。 叶桑榆好几次转头,看见门框边上撤回慢几秒的发丝。 叶桑榆面无表情,从里面把门带上了。 之后,门敞着,叶桑榆炒完菜。 她几乎没开口说话,唯独说的两句还是和壮壮说的,向非晚也闷头吃饭,吃得比她还多。 她不做声,起身收拾碗筷。 叶桑榆拾掇完,已经是下午,向非晚的电脑摆在客厅,她站在窗边低声打电话,壮壮趴在桌边睡觉。 同一缕风,温柔地抚摸过房间每一寸,又从窗口溜走。 光线斜斜地落在向非晚手臂上,红痕像是渗出血似得,叶桑榆不由得挠了挠自己掌心和手臂的伤疤,那是在监狱里留下来的,一到夏天就会痒。 叶桑榆收回视线,慢慢往房间走。 片刻后,向非晚去卧室,偷偷帮她盖好毯子。 叶桑榆做梦了,梦见年少时的她们,她缠着向非晚索吻,向非晚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