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猜测是林映棠的原因，否则p怎么说得那么中肯？ p：那敢情好，反正我闲云野鹤惯了，也居无定所，让她在你那过点安生日子不错，而且她有点能力的，跟你做个伴，保护你也不成问题。 壮壮到处钻，望着公园那边去了。 习惯的可怕之处正在于此，习惯某个人在某个地方出现，那个人不在，预期的位置空落落，无人能填满。 李母拉开副驾驶，她手撑在座位上，矮下肩膀歪头看李母，歉意道：“阿姨，您坐后面吧。” 陈芳芳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再加上规律服药，整体状态都很好，已经记起大部分过去的事。 如李母所说，陈芳芳情绪稳定时，可以想起大部分回忆：“其中包括你提到的姜黎。” 见了叶桑榆，李母忙让陈芳芳道谢，叶桑榆摆手：“不必客气。” 她记得姜黎，是她的朋友，她们一起在光明俱乐部上班：“我当初，就是她，介绍去的。” 认识秦熙盛之后，姜黎动了真感情。 那时的姜黎并没有对她和盘托出，其实他们早就发生关系，所以身心也早已沦陷。 攀上高枝的姜黎，不再是最基层的服务员，她每天跟在秦熙盛身后。 姜黎也搬出多人宿舍，陈芳芳不知她去哪住了。 “直到有一次……”陈芳芳停顿了好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李母低声安慰：“不急，想不起来就不想。” 陈芳芳担心她摔倒，一路跟着意外发现，顶层还有一道神奇大门，推开之前完全看不出是一道门。 “我看到有人那样，”陈芳芳慢慢地模仿，用手捂着鼻子，用另一个鼻孔吸了一下，李母接话道：“就像电视演的那样。” 陈芳芳出于之前的情谊问过一次，被姜黎骂过，让她少管闲事。 “她应该不只是吸毒。”陈芳芳有些木讷，“她帮着贩毒，而且听说她总出差，可能也□□吧。” 叶桑榆心都跟着一跳：“你记得放哪了吗？” 想多了，陈芳芳头痛，整个人精神也开始不稳定。 照例，李母要请她吃面，像是母亲带着女儿。 饭后，叶桑榆回到公司，刚到顶层，就听见隐约的吵架声。 叶桑榆正偷听，冬青突然探头出来，冲她勾了勾手指。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泄密事件之后，之前对向非晚不满的，都趁机出来搞事情。 冬青咬牙切齿：“要不是怕向总骂我，我进去捶死他！” 向非晚握着笔乱画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她，水润润的双眸泛着一丝委屈。 叶桑榆走过去瞟了一眼，向非晚献宝似地，举起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