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试图闪身躲开,叶桑榆抓着摄像机一拽,他火大,碍着周围人多,忍气道:“既然她没做,那怎么不敢出来?” “反正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啊!”他话音未落,巴掌落在他脸上,叶桑榆左手扇一巴掌,反手又来一个,淡声道:“这就是一个巴掌,响不响?” 叶桑榆闪身躲开,三两下便把人打翻在地,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不好惹? 男人咬牙切齿,叶桑榆猛地砸下一拳,拳头生风,砸在地面,咚的一声,伴随着她的嘶吼:“说!” 叶桑榆揪着他的衣领,手背的血蹭在他的衣领,她气息急促,冷笑着警告道:“再敢造向非晚的谣,我豁出命来弄死你!” “他,”她指着地上坐着的狼狈男人,血从她的指尖往下滴,“是你们各位造谣的最轻下场,谁要是再敢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有人试探着递出第一张名片,叶桑榆看了一眼:“好,给你留前排的位置。” 人群散去,地上坐的男人,叶桑榆站在他身边,淡声问:“你要来么?” 叶桑榆反反复复地看,重复着他的名字和所属单位。 叶桑榆指尖撑起他的衣兜,把撕碎的名片放进他兜里,轻轻摁了摁他的心口,双眸深处尽是阴郁和冷森,一字一顿道:“我记住你了,你以后记得夹着尾巴做人。” 冬青无助地看着她:“你终于来了。” “开门。” 冬青心碎,这就是差别对待的天花板吧? 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刚进去就被一把拉住,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扑到她怀里。 向非晚低低地呢喃:“抱我。” 下一秒, 回答向非晚的,是一个瘫软的身体。 这个季节, 地板微凉, 坐着其实挺舒服。 向非晚爬到她身边, 摸她的脸、额头,潮热, 低声问:“你怎么样?” 连着几日的折腾,不是在打架, 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碰到熟悉的怀抱和冷香,她的身体多撑一秒都吃力,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她歪头, 眼睛适应黑暗, 看得见向非晚朦胧的轮廓, 像是被涂了一层浓黑的底色, 透着悲凉。 向非晚俯身轻轻抱住她,耳朵枕在她心口轻声说:“那我抱你。” 她不做声,向非晚又叫她“桑榆”,她的指尖轻轻动了下,轻不可闻道:“说。” 叶桑榆没躲,没推开,更没有不耐烦。 具体看见什么,叶桑榆不知道,她没问,直挺挺躺在那,回了句:“这一点都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