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多啊,跟你留给我的比,简直九牛一毛。”叶桑榆拧拧她的小耳朵,“你原来就是个小富婆,知道不?” 一切稳定下来,叶桑榆准备打电话给向秋水。 叶桑榆边说边抚向非晚的唇角,逗着道:“你笑起来很好看,笑一笑。” 向秋水甚至很严肃地提醒她:“我可不是吓唬你,容易精神分裂,赶紧去看看。” 向秋水无奈地叹口气:“桑榆姐,要不然我带你看医生吧。” 向非晚没看清对面是什么,只听得刺耳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求助地看向叶桑榆。 向秋水仍然躁动中,镜头晃得厉害,哭声时不时传来,偶尔还会夹杂着喃喃自语,念叨着不可能,这是梦……然后突然惨叫:“不是梦,呜呜,不是梦,我咬了自己,好疼,啊啊啊啊啊!” 半小时后,向秋水稍微冷静了,表示会立刻买票。 向秋水很快飞回国,姐妹两见面,向非晚尽量表情温和点,但还是笑不出来。 向非晚对怀里的人,有着莫名的熟悉感,眼圈也泛红。 “死而复生”,向秋水对于突然出现的姐姐,不亚于惊闻死而复生的震惊,巨大的欣喜淹没她,以至于她一路颠簸回来,仍然觉得不真实。 半夏拿着纸巾在门口等她,等她哭累了,把她扶到旁边坐下,给她擦眼泪。 半夏不愿承认,但现实却是她总是在思念冬青,会不切合实际地想,如果冬青也能和向总一样突然出现,那该有多好。 她的目光只落在叶桑榆身上,叶桑榆握住她伸过来的手,仿佛回到第一次做手术的时候,她依旧说了相似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醒了,你会第一时间看见我。” 她这次哪都没去,坐在长凳上,闭着眼睛,为向非晚祈祷。 向秋水紧张地恶心呕吐,惹得叶桑榆也跟着干呕。 一直到下午4点,手术室的门开了,整整7个小时过去了。 叶桑榆提着一口气问:“医生,不好意思,我问下,手术顺利吗?向、就是,那个叶东隅,她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护士拎着袋子过来,里面装的是向非晚的头发,好不容易长了些,又都剃了。 “向总要恢复记忆和说话能力了。”木蓝捂着心口,“我头一次这么紧张,我也有点想吐了。” 所有人齐刷刷分成两排,站在门口等着。 “手术很成功,但是要在icu先观察一晚,今天也不允许探视。”医生原地活动脚踝,让她们该休息休息,别都在这里等着。 怕人多吵闹,保镖留下一个,其他人分组轮班,每次2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