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噙着笑，夸赞道：“真是个好乖乖，知道姐姐想喂你吃菜，那必须得喂。” “乖，吃一口菜，晚上解锁一种新的取悦方式。”向非晚大方得很，脸不弘心不跳，听得其他仨人大眼睛闪亮，木蓝更是好奇地问，“晚上你们有什么节目呀？” “小孩子别瞎好奇。”叶桑榆脸更弘，胳膊肘撞向非晚，“你也别瞎说。” 木蓝哼哼两声，故意板着脸：“火锅够吃了，我可不吃狗粮。” 冬日里天黑得早，火锅吃到一半，外面天色全黑，窗外亮起万家灯火。 “什么时候，我才能再喝点酒呢？”叶桑榆除了之前酗酒，后面再没喝过，向非晚身体原因也不能喝。 其实都不是爱喝酒的人，只不过氛围到了，想喝酒助兴。 比不得昨晚的鹅毛大雪，但也下得不小，有小孩子在外面跑来跑去。 洋洋洒洒的雪，重新将世界涂抹成白色。 火锅热气升腾，向非晚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边吃菜边看着她。 餐厅偶尔传来笑声，房间飘着火锅的香气。 她偷偷把窗户开了条缝，听见楼下孩子的欢笑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烤肉味。 这一刻的人间烟火，是她做梦都不敢梦的，所以时不时会恍惚，似乎一切都是假的。 “好。”她动荡的心沉了沉，重回到向非晚身边，闻着熟悉的冷香，心彻底安稳下来。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她才不会承认，如此乖顺地喝汤，是因为还没从刚才的恍惚里回过神，所以哼了一声：“我一直都很乖。” 有人不想回家，跑去她们的电竞房玩游戏，她们两则是移到茶座。 茶座正前方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窗外美景尽收眼底，美人在侧，叶桑榆靠在向非晚的肩膀，感慨道：“真的好像梦啊。” “会不会真是梦？”她抬起手勾着向非晚的肩膀，指尖戳人家的脸，喃喃道：“你帮我确认下，是不是梦？” 她还没来得及控诉，向非晚世界里的小鱼儿已经缠住她，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身体过电一般，呼吸也颤了颤。 她故意说不知道，向非晚挑眉，眼睛弯了弯，有一丝坏，慢慢地凑近，盯着荡漾的明眸，重复地问：“不知道？” 呼吸被夺走，整个人跌落在雪夜的温柔里。 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怎么会如此美好？她被温暖的爱意包围，幸福得眼眶酸涩。 开心时应该大笑啊，叶桑榆抱着向非晚，细细地回应她。 这不是梦，她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每一寸。 叶桑榆越来越用力，向非晚感觉到了，以更热烈的方式回应她。 呼吸剧烈时，她们拉开距离，叶桑榆泪眼朦胧，脸上却是笑，呢喃道：“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梦见你，梦里很真切，我以为是真的，我用尽各种方式去确认你的存在，明明也确认过了，但醒来你还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