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是‘河西锁钥, 五郡咽喉’,大梁必不能让。
平威军如此大规模的行动, 自然引起了各方注意, 就连龟缩在西南不出的范秀都开始关注这场西北突起的战事。
“裴述之这是要动真格啊。”程磊眯着眼看着墙上挂着的战防图, 轻呷了两下道, “一下子抽调走半数的平威军,还把狼川铁骑也调走了, 这是打定主意要给突厥人一个教训。”
因着西北年后动作频频, 程磊离开辽东后一直待在义武没有回去, 将安东都护府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则领着心腹一直待在义武观察着朝廷和西北的动向。
昭义节度使刘志问道:“大人, 咱们要往西动一动吗?”
“动?”程磊靠坐在椅子上, 转动着手中磨损严重的牛骨扳指,挑眉道,“你没看裴述之动的是哪几个营?一个骁骑营,一个陌刀营, 一个火器营,一个斥候营,这四个营的指挥使都不是跟着他裴述之起家的, 半数都是元狩五年猎宫之变后投靠他的。尤其是火器营的熊珲,那原是河关守备, 因着接发临州王有功,才被元狩帝给了裴述之, 那一营的装备还都是当年从临州王手上带走的,远不能跟顾家军和孟遂的章台营比。虽说他们的兵器坊造出了更好的弩炮车,但毕竟被一把火烧了大半,谁知道能给他们配几辆?”
刘志一琢磨,发现确实如此,反倒令他有些疑云绕顶:“可瞧他这动作不像是装样子啊。”
“所以,得看西北其他几州有什么动作,如今廖世同肯定是回不去了,凉州等同于送给了裴述之,那么甘州呢?与它隔着一条黑水河的肃州,可是有这两颗沙漠上的明珠,卡着丝绸之路的脖子这么些年,不知道养肥了多少人,这些人会甘心被裴述之拿下,以后听一个女子之言?未必吧。如果甘州的驻防军……”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程磊的一名心腹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大人,甘州来信。”
程磊接过信封,挑开上面的火漆,将淡黄色的信纸从中抽了出来。
阅读过后,他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各位,甘州刺史已死,昭义、成德的几个营,可以往西动动了。”
“那夏绥那边……”
“不用管他,程凤朝如果不想自己的家底子被杀干净,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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