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这种感觉,一部分是懊悔自己扰了对方开会,而另一部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岑帆跟刑向寒生活了五年。

知道对方在他和工作之间肯定会选择后者。

岑帆本来是应该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规则。

但为什么还是会难过。

大腿上的感觉从疼意变成火辣辣的的酸胀,岑帆又想起对方刚才的那句:

——只是远房亲戚。

是啊。

在外人跟前,他可以是刑向寒的朋友邻居亲戚,却唯独不会是他以为的那种关系。

即便是这种隔着屏幕,看不见他本人的情况下对方也不会承认。

隐隐约约,岑帆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刑向寒对冯小垒说是临时住在朋友家。

岑帆当时躺在他旁边,累得直不起腰来,半闭着眼问他:

——我们只是朋友么。

刑向寒没正面回答这个,只是手来回在他腰上游移,暗哑的嗓音覆在他耳边:

——朋友之间会做这个?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岑帆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知道,这段感情是很难宣之于口的。

他可以接受刑向寒对身边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毕竟以他的身份,他们俩的事其实不见光对两个人都好。

只是......

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刑向寒也都很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们是恋人。

岑帆拢起腿,抻开双臂轻轻抱住。

鼻尖上是烫伤膏的涩呛味,浸在空气中,一点点传进他身体里。

因为上午这一连串。

锅里一大碗汤放在那儿都没人喝。

岑帆处理好伤口以后,自己先去客厅,拿了拖把和簸箕,一点点收拾地上的汤碗碎片。

又抱着电脑回房间。

强迫自己不去想,把注意力全放在木雕小鸡上。

因为只有橡皮筋做支撑,小鸡每次转一圈又绕回来,手掌大的地方怎么也逃不出去。

就想此时的他自己。

刑向寒开完会后也进来,见岑帆正靠在床头上,用数位板画图。

走过来问他,“擦药了?”

“恩,擦好了。”岑帆说着,又仰起头,“下午还要开会么。”

刑向寒没应他这个,只不由分说地把电脑拿开,“我看看。”

岑帆本来想拒绝,但也知道自己架不住对方,在床上仰躺着没动。

两腿之间,面上的红色淡下去,但里头的嫩肉已经破了,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鼓鼓的红痕。

“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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