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要跟爹说,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抹两天药就好了。”
“这些人也太猖狂了,青天白日的就敢行凶,简直目无王法。”得知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伤,林晋山又气愤又懊恼,本来昨日他就提过以后自已负责送货。
林晋逐说他赶马车比他徒步不知道要快多少,大冷天的何必要受这个罪这才作罢。
如果自已再坚持一下就不会让弟弟孤身犯险,即便自已打不过能分担一半的武力也好。
林晋山仔细查看了弟弟的脸满是心疼,确定真的是没大碍才放心。
薛元现在那个院子肯定不能再住了,叶稚又去找了那个熟识的牙人,看能不能尽快再找一处。
谁知一向对他们热情的牙人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愿接他们的生意了,叶稚感到奇怪再三追问下牙人才看在过去他们总是照顾他生意的份上,在叶稚掌心写了个字。
不仅他这里,个平良镇的牙人行都不许接林家的生意。
虽然没租到宅子,但知道了对方的来历也算有了收获。
叶稚过去总是往街上跑,知道这个孙家在平良镇不太好惹。
家中三代从文,只是都没什么建树,祖上只出过一位举人。
后来孙明睿的爷爷娶了平良县首富之女,原本不甚富裕的孙家才在岳父的扶持下渐渐建立起关系网。
直至家中女子进了官寮之家,孙家气焰更是风头无两。
这样的门楣不是林家可以招惹的,幸好如今是裴大人治,公正严明,不然他们又是只有挨打的份了。
林希泽今天在学堂得了夫子嘉奖回来就跟两位爹爹邀功了,结果看到脸上的青紫的爹吓一跳。
怪不得今天是大伯来接他们呢,爹说他是走路不小心摔的。
林希泽则骄傲的表示自已三岁之后就不摔跤了,爹都这么大人了还路都走不稳。
嘲笑归嘲笑,晚上林希泽还是乖巧的给爹又是滚鸡蛋又是呼呼的。
林希泽今日得了夸本来是件高兴事,结果学堂的同窗却不服气。差点把墨汁倒在他的文章上,幸好自已躲得快。
他不是很明白,如果自已也想得到表扬那就刻苦读书争取啊。
为什么一定要针对他呢,明明自已也是看书看到很晚的,哥哥让他一起踢藤球自已都没答应呢!
在学堂发生的小摩擦林希泽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两位爹爹,他知道自已和其他同窗不一样,别人有权有势在平良镇向来横着走。
而自已只是农家的孩子,能上学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想让家里人为难。
然而这日,孙明瑞一群人因为上课打盹儿挨了训,而林希泽又一次超额完成了夫子布置的课业。两相对比孙明瑞便觉得这小子一定是故意抢风头让他在课堂上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