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据展示完毕,会场里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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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把凌野同志,请上来。”
萧峰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两名身材高大的宪兵应声而出,走到凌野身边,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半拖半拽地弄到了主席台前。
凌野的双腿已经软了,几乎是瘫在那里。
萧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凌野完全笼罩。他没有立刻宣布处理结果,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蝼蚁。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凌野同志,我记得,你很喜欢谈论‘血统’。”
凌野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
“你曾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标榜自己出身战斗英雄世家,血统纯正。”萧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也曾经不止一次,嘲讽萧然,说他不过是个靠关系上位的‘关系户’,身子骨娇弱。”
会场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第一排的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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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台上谈论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萧峰的声音,突然一转,变得锐利如刀。
“但是,根据军史档案部门的最新核查。你的祖父,凌振山,那位你引以为傲的‘战斗英雄’,实际上,是在着名的雪峰山战役中,因为畏敌,临阵脱逃的逃兵。他所谓的英雄事迹,纯属战后为了掩盖丑闻,而进行的伪造。”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死寂的会场里轰然炸响!
“不!你撒谎!你污蔑我!”
凌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地挣扎起来,嘶吼着。这是他最后的、也是最引以为傲的尊严,现在,被萧峰毫不留情地当众撕碎了。
萧峰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亲自走下了主席台。
他一步步地,走到凌野的面前。
在全场近百名军官的注视下,萧峰伸出手,捏住了凌野肩上的那枚代表着副司令身份的将星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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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嘶啦——”
一声脆响,肩章被他硬生生地撕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紧接着,是领口的领章。
“嘶啦——”
又是一声。
萧峰的动作缓慢而充满了仪式感。每撕下一件代表着身份和荣耀的饰物,凌野的身体就垮塌一分。当他身上所有代表军衔的标志都被扯下后,他身上的那件将官常服,看上去就像一件可笑的戏服。
凌野彻底崩溃了,他瘫在地上,涕泗横流,嘴里胡乱地咒骂着,诅咒着。
萧峰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回主席台。
“根据军事法庭的判决,剥夺凌野所有军衔和职务,开除军籍。即刻生效。”
“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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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两名宪兵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已经神志不清的凌野拖出了会议室。那凄厉的、不甘的嚎叫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
整个清算过程,干净利落,冷酷无情。
坐在台下的萧然,从头到尾,都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看着自己昔日不可一世的对手,在父亲的雷霆手段之下,一步步走向毁灭,尊严被一层层剥离,最后像垃圾一样被清理掉。
这种复仇的快感,这种被绝对权力庇护的安全感,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这一刻,他的父亲,不再仅仅是他的爱人。
他是他的神,是能为他扫平一切障碍,荡平一切荆棘的,唯一的神。
会议结束后,萧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直接去了司令官邸的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萧峰果然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批阅文件。他听见开门声,抬起头,看到是萧然,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萧然关上门,一步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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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然后,他做了一个让萧峰都有些意外的举动。
他单膝跪在了父亲的军靴前。
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虔诚的姿态,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沾染了些许尘土的、冰冷的军靴鞋面。
萧然抬起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迷和崇拜。
“爸爸,你好厉害。”
萧峰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他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儿子,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倒映着的全是自己的身影。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儿子这般卑微而虔诚的侍奉。
萧然见他没有拒绝,胆子更大了些。他俯下身,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开父亲的鞋带,然后用双手,为他脱下了军靴。
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汗液的味道,混合着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不但不难闻,反而让萧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父亲那只穿着黑色棉袜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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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唔……”
萧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不再忍耐,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萧然捞了起来,转身将他压在了那张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巨大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
“小骚货,就这么等不及了?”
萧峰扯开萧然的衣服,露出那片白皙的胸膛。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昨夜留下的那些吻痕,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他顺手拿起桌上笔筒里的一支派克钢笔,就是那支刚刚签署了处置凌野命令的钢笔。
他拔掉笔帽,用冰冷的金属笔尖,在萧然白皙的胸膛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萧……峰……”
冰冷的触感,让萧然的身体一阵战栗。
写完最后一个字,萧峰丢开钢笔,低头在那两个字上狠狠地吸吮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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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记住,你身上,里里外外,都只能有我的名字。”
他说着,撕开萧然的裤子,将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儿子湿热的、主动张开的穴口。
“啊……爸爸……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奖励我……”
萧然浪叫着,双腿主动盘上了父亲的腰。
这场在权力之巅的性爱,是对那场辉煌胜利的,最完美的庆祝。
凌野被清理掉之后,基地里维持了一种诡异的安宁。那只最聒噪的苍蝇被拍死了,但另一只更危险的,来自外部的毒蜂,还在盘旋。
赵天,这位顶着“特派督查”头衔的男人,成了基地里一个尴尬的存在。他像一枚被遗忘的棋子,失去了凌野这个内应,孤立无援。但他身份特殊,背后牵扯着军区的派系斗争,无法像处理凌野一样,用基地内部的权力直接碾碎。
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督查的威严,每日照常“巡视”,但那双总是带着玩味和算计的眼睛里,已经多了几分惶恐和不安。他知道,萧峰父子不会就此罢手,他只是在等待,等待那把看不见的刀,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而此时,在司令官邸的书房里,一张为他量身定做的、巨大的网,正在缓缓编织。
“爸爸,直接找人做掉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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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趴在萧峰的背上,像只撒娇的猫,手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画着圈。
萧峰正在看一份军区下发的文件,他头也没回,任由儿子在自己身上胡闹。
“不行。”他的声音沉稳而清晰,“他是赵家送来的人,直接动他,等于和赵家开战。我们不能给他们口实。”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萧然有些不甘心,一想到自己曾经被那个男人那样羞辱,他就恨得牙痒痒。
萧峰放下文件,转过身,将萧然抱进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对付毒蛇,不能用棍子去打。要设一个陷阱,让他自己钻进来,咬中淬了毒的诱饵。这样,他就会自己毒死自己。”
萧峰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捏了捏萧然的屁股,笑道:“而你,就是那个最香甜的诱饵。”
几天后,一则“内部消息”,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渠道,悄然传到了赵天的耳朵里。
消息称,萧峰利用职权,在一次边境勘探任务中,发现了一处储量惊人的稀有矿藏。他隐瞒不报,并暗中调动了一支工程部队,伪装成地质灾害治理,实际上是想将这处矿藏据为己有,作为他个人派系的政治资本。
这个消息,对于急于立功、挽回家族信任的赵天来说,无异于一剂强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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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相信了。在他看来,这完全符合萧峰这种军阀头子的行事逻辑。贪婪,独断,无法无天。
只要能抓住萧峰贪腐的铁证,他就能绝地翻盘!不仅能报一箭之仇,还能在家族和军区高层面前,立下大功。
赵天像一头发了疯的猎狗,动用了他所有的资源和人脉,开始疯狂地调查。
很快,他“查”到了证据。
一张工程部队的调动令,一份伪造的地质灾害评估报告,还有几张模糊的、部队在深夜开进某片山区的照片。
所有的证据,都完美地指向了一个结论:萧峰在以权谋私,中饱私囊!
赵天欣喜若狂。他将这份精心整理的“证据”,立刻上报给了自己的家族。赵家对此极为重视,立刻联合了军区纪律部门里的对立派系,组成了一个联合调查组,决定对萧峰进行一次致命的突击审查。
他们要人赃并获,让萧峰永无翻身之日。
当赵天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穿着纪律部门制服的人,手持搜查令和审查令,闯入萧峰的办公室时,他脸上的表情,是志得意满的,是属于胜利者的。
萧峰正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地喝着茶。看到他们进来,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还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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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赵督查,这么大阵仗,有事吗?”
“萧峰!”赵天懒得再伪装,他将手中的审查令拍在桌子上,“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严重违纪,侵吞国家财产!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审查!这是军区下发的文件!”
“哦?”萧峰挑了挑眉,“什么国家财产?”
“别装蒜了!”赵天冷笑一声,“城西那片山区里的稀有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的工程部队,现在就在那里吧?我们现在就去现场,让你死个明白!”
“好啊。”萧峰站起身,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我也正想去看看演习的最新进展。一起吧。”
一小时后,当数架直升机降落在城西那片山区时,赵天的脸色,已经变得和猪肝一样难看。
山谷里,确实有部队在作业。但那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的采矿行动。
山谷的入口处,拉着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军地联合‘利剑’地质勘探演习现场”。
无数穿着不同制服的士兵和地方上的地质专家、工程师们,正在各种精密的仪器前忙碌着。几台巨大的钻井平台正在轰鸣,但钻出来的,只是普通的岩石样本。
一个佩戴着演习总指挥臂章的少将,看到萧峰,立刻跑过来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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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报告司令!‘利剑’演习进展顺利!初步勘探数据已经出来了,这里就是一片普通的石灰岩,没有任何商业开采价值!”
萧峰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身边已经面无人色的赵天。
“赵督查,你说的稀有矿,在哪里?”
赵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掉进了陷阱。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巨大而精密的陷阱。
因为提供假情报,误导上级,不仅让军区纪律部门成了笑话,更让他背后的赵家和整个派系,在这次高层角力中颜面尽失,因此错失了一个真正重要的战略机遇。
赵天,从一颗准备扳倒将军的棋子,瞬间变成了一枚被家族毫不犹豫抛弃的弃子。
失去了一切的他,在绝望中,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
他再次找到了萧然。
在司令官邸的花园里,他拦住了正在散步的萧然。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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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是你……是你们设计我的!”他嘶吼着。
萧然只是微笑着看着他,那笑容,天真而残忍。
“赵督查,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别装了!”赵天冲上前,想抓住萧然的肩膀,却被暗处的警卫员立刻上前制服,死死地按在地上。
萧然优雅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直视着他那双充满不甘和怨毒的眼睛。
他凑到赵天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最温柔的耳语,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赵督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爸爸会因为我,那种下贱的儿子,向你妥协吧?”
赵天的身体,猛地一僵。
萧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一朵盛开的、有毒的罂粟花。
“你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们父子之间,一个用来增进感情的,小小的,情趣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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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天晚上,”萧然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甜美,“我在你身下,不停地哭着喊‘爸爸’,是不是让你特别有成就感?觉得你征服了司令官的儿子?”
“你错了。”
“我喊的,从来都只是我的爸爸。我在想象,是他在操我。而你,”萧然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赵天惨白的脸颊,“你不过是,一根代替他,肏开我骚穴的,临时的,假鸡巴而已。”
赵天的眼中,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了。
他的精神,被这几句话,彻底摧毁了。
在赵天被家族派来的人,像拖一条垃圾一样带走的那个晚上。
司令官邸的卧室里,上演了一场奇异的角色扮演游戏。
萧然换上了那天晚上,被赵天侵犯时穿的那套衣服。衣服有些撕裂,看上去楚楚可怜。
萧峰则扮演起“前来营救的英雄父亲”。
“小坏蛋,就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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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将他压在床上,模仿着赵天当时的粗暴,撕开他的衣服。
但接下来,却不是粗暴的侵犯。
每一次“侵犯”的动作,都被萧峰温柔而充满占有欲的亲吻和爱抚所替代。
他舔舐着萧然的身体,将那段屈辱的记忆,用自己的气息和体温,彻底覆盖。
“告诉我,谁才是你的男人?”
萧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送入儿子的身体,在他的耳边逼问。
“是爸爸……只有爸爸……”
“谁的精液,才能填满你的骚穴?”
“爸爸的……求爸爸……用你的阳精……把我灌满……”
赵天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散去后,再也无人提起。基地彻底恢复了它应有的秩序和宁静,但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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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在那个戒备森严的司令官邸里,住着他们君主唯一的、不可触碰的软肋与逆鳞。再也没有不长眼的苍蝇,敢于觊觎和挑衅。
萧峰和萧然,迎来了真正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
这一天清晨,萧峰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去办公室。
他醒来后,先是在床上,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晨操,将还在睡梦中的儿子彻底肏醒,用自己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空了一夜的、饥渴的后穴。
然后,他抱着浑身酸软、几乎站不稳的萧然,一同进入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一边帮他清洗身体里外流出的浊液,一边又忍不住,在水中要了他一次。
直到日上三竿,萧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几乎被榨干的儿子,带到了那间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司令部办公室。
他没有让萧然坐在别处,而是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自己,一同处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是一种极度亲密又充满了权力暗示的姿态。
萧然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萧峰宽大的军衬,下半身光裸着,两条修长的腿盘在父亲的腰后。那被操干得微微红肿的穴口,正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父亲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巨大肉棒。
“这个文件,是关于下季度弹药采购的,你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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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峰的声音一本正经,像是在教导自己的继承人。但他的手,却在桌下,不老实地揉捏着萧然挺翘的臀肉。
萧然努力地集中精神,去看文件上的字,但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每一次轻微的跳动,都让他一阵分心。
“爸爸……别动……”他小声地抗议,声音软糯得像在撒娇。
“不动?”萧峰低笑一声,握住萧然的手,拿起桌上的印章,“那你来盖。这个,盖下去,就代表你同意了这笔上亿的采购。”
他将那枚沉甸甸的、由纯铜打造的、刻着“第一集团军司令部”的印章,放进萧然的手中。
萧然的手有些颤抖。
他知道这枚印章的份量。
萧峰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将印章重重地,盖在了文件的落款处。
鲜红的印记,清晰地烙在白纸上。
“从今天起,”萧峰亲吻着萧然的额头,“这个王国,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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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是一种最极致的、权力的分享与交融。
萧然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填满了。他不再仅仅是父亲圈养的禁脔,他也是这个王国里,名副其实的“皇后”。
他激动地搂住父亲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
而这个吻,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在办公桌上的,白日宣淫。
萧峰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冰凉的红木办公桌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他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儿子的身体,用一场激烈而深入的性爱,来庆祝这场无声的“权力交接”。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样荒唐而甜蜜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一个深夜。
当整个基地都陷入沉睡,只剩下巡逻的哨兵和清冷的月光时,萧峰突然将萧然从床上叫醒。
“穿上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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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萧然疑惑地跟着他,走出官邸,一路来到了基地中央,那片空旷得能容纳上万人的巨大操场。
夜风吹过,远处的旗杆上,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萧峰带着他,一步步地,登上了那个在白天看来,无比庄严肃穆的,用来检阅千军万马的主席台。
主席台由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砌成,在月光下泛着幽白的光。
“知道这里是哪吗?”萧峰从背后环抱着萧然,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
“主席台。”
“没错,”萧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奇异的兴奋,“这里,是这个王国的心脏。我在这里,检阅过我的军队;我在这里,宣布过我的命令。这里,是权力的顶点。”
说着,他突然将萧然转过身,将他按倒在冰凉的、巨大的主席台石面上。
“爸爸?”萧然有些惊慌。
“别怕。”萧峰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今天,我要在这里,给你举行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加冕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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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撕开萧然的衣服,也褪下自己的。
在庄严的军旗下,在清冷的月光下,在这个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心脏地带,萧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征服和占有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自己儿子的身体。
“啊……”
萧然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和淫荡。
……
又是一个普通的午后。
萧峰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看到,萧然正趴在那张大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白皙的皮肤在午后的阳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他光裸的臀部高高地、诱人地撅起,正聚精会神地,用一个平板电脑玩着时下最流行的射击游戏。
阳光洒在他的背脊和臀瓣上,勾勒出一条美好而淫靡的曲线。
萧峰的呼吸,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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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
他俯下身,对准那个早已对他食髓知味、微微张开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地,缓缓地,温柔地,将自己的巨大,插进了那个只为他敞开的、温暖而湿润的爱巢里。
“唔……”
正在专心打游戏的萧然,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习惯性地,将屁股向后又迎了迎,好让父亲能进得更深一点。
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爸爸,轻点……这局我快赢了……”
窗外,悠扬的军号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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