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回击,但整个人依然被对方紧紧压制在床垫之间,无法挣脱。
随即刚穿上的睡库就被无情扒掉。
“靠,你他妈又犯病啊。”宋亦清整张脸都被埋在软垫上,几乎压得通红,他怒骂着,却分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了过来。
“嫂嫂方才不是很喜欢亲吗?现在便让你亲个够。”
特么鬼才想亲!
宋亦清愤愤地想着,手肘击向后背,却被对方蛮横按住,连带着双腿也被死死压制着。
他气不打一处,怎么每次司应时搞他都非得来这么一下,他又不是不同意。
“滚下来,你多重自己心里没有半点逼数吗?”
司应时却当耳边风,该干嘛还是继续干嘛,还不忘掐了青年一把,叫对方气息都不自觉抖了抖,“看样子是嫂嫂身体不行,先前你坐上面的时候,我也没觉得重,甚至还能借力帮嫂嫂你,动动呢。”
这虎狼之词差点听得宋亦清的耳朵都熟了。
宋亦清整张热脸都埋进了被子中,十分摆烂,“司先生有兴致就搞吧,我困了,先睡了。”
说着,还真卸了力气,丝毫不顾身后的危机,闭眼就要睡。
司应时被他这操作气笑,狠狠怼了对方一下,将人抓得更紧,语气森然,“行啊,嫂嫂是该多休息,我保证,不会吵醒你的。”
被撞得有些晕头乱向的宋亦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要信了司应时的话才有鬼,特么魂都要被震出来了,还有脸说不会吵醒他。
吐槽归吐槽,不过片刻,宋亦清便彻底沦陷,当真没有半点心负担地享受这一场同流合污。
之后的时间,司应时都留在了此处,夜里是不时的正锋相对,哪怕最终是同等的结果,但该有的争斗都不曾少过,反倒越发激烈。
而白天司应时行踪不定,宋亦清最开始还让人监视几回,但都跟丢了人,后来就灭了这心思,没再顾上对方。
并非宋亦清不防备那人,只是心底隐隐有预感,司应时虽然嘴上恨不得弄死他,实际上除了他,就没旁的动作,甚至还能不时透露些许司家的内幕,当然宋亦清要付出的代价不低,但总归对他极有用处。
两人便这般相处着,竟诡异般融洽,谁都默契地没有戳破那被遮挡着的心思。
而在这段时间,司应时几乎是风雨无阻地在黑暗里接宋亦清下班。
这在包养圈子中闻所未闻,宋亦清还拿这事调侃过司应时几回,但后者反应平淡,丝毫不在意青年的阴阳怪气,只是在当晚用自己的手段狠狠惩戒了几番宋亦清,直接封住了某人不安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