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报仇更重要了。
在他回来后的没多久,y市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
司滘白被人举报抢占土地,闹了不小动静,还被请到警局待了两个小时,后来警方通报是误会,司滘白全须全尾离开,隔天举报者被车撞断了腿,转院后就没了消息。
而事发时司滘白正在公司上班,没有半点嫌疑,这事就不了了之,而那块地周周转转还是落在了司滘白手中,无人在意。
另一件事则是传言遇袭身亡的司家家主司明昌突然回国,肃清了内部的混乱,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重整权利时,司家却突然发了通告,将家主之位交接给司明昌唯一的儿子司应时,同时任命对方为司家总部负责人,全权接管司家一切权利。
谁都知道司明昌正值中年,以各大家族的家主年纪来看,他还算是年轻的,照说还能再掌权二三十年,哪怕最后这个位置还是给司应时,可按照一般流程,也应当让他先行历练,司明昌慢慢放权,直到对方有能力接下整个家族,才能全身而退。
但如今出乎所有人意料,司家反其道而行,毫无预兆地将重权交给了司应时,先不说司应时在圈子中有多疯,外人看来他还太过年轻,不够有资历担当家主之位,更不用说前不久司明昌被造谣出事,司家年长者无一要将他赶出本家,可见他在家族不受半点支持。
可直到铺天盖地的新闻播报司应时接任董事岗位时,司家都无半人发声抗拒,更无人不服,好似所有人都接受了新任家主的存在。
至此,y市动荡了几日,好似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天。
宋亦清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分,耳边是苏路晋喋喋不休的声音,“老宋,以前还以为你x冷淡,没想到一搞就搞这么大的,你牙口真好,能啃下司应时这么硬的骨头,瑞思拜了。”
宋亦清下意识握紧杯子,语气却一贯平常,“以后别提他了,他跟我们要做的事没关。”
手机那头的苏路晋怔了怔,满腹疑惑,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咋,影响你们上床了?”
“……”宋亦清越想忘记这事,苏路晋哪壶不提哪壶,偏偏来刺激他,他咬咬牙,决定大度一些不跟对方计较,“不是说了,只是玩玩而已吗?而且你别忘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司滘白,他现在风头正甚,再和他纠缠,对我们百害无一利。”
苏路晋抓歪了重点,“哦,所以你就跟他掰了?”
宋亦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应了一声,算了,不管哪种说法,结果对了就是了。
“o鸡掰k吧,我还以为他这段时间这么高调,是想帮你转移注意力,刚想夸一句真爱,结果是我磕错了。”
那一晚的事苏路晋听的七七八八,知道自己好友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的危险,原本紧张到心眼子都要吐出来,一听到司应时也在里头,顿时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