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镜对老板父亲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
五十五岁和二十七岁,将近相差三十岁的关系是称为爱情或者是包养,他也不会去定义。
至于燕董玩够了给了小情人一笔分手费,而小情人现在不依不饶,苏辞镜不会阻止更加不会帮助。
说到底,他只是个秘书。
“很抱歉俞先生,我无能为力。”苏辞镜道:“我没有权利越过我的上级给您这个方便,您最好亲自联系燕董事长。”
“对不起苏秘书,是我让你为难了。”俞青旭没有纠缠不休,只是通话里绵延不断的哭声表达的不是相同的意思。
苏辞镜很有耐心等着对方挂断电话。
沉浸于悲伤的俞青旭似乎醒悟片刻,对还在通讯的电话传递着歉意,“打扰你了,苏秘书。”
通话戛然而止。
苏辞镜没什么心情继续吃面,起身去书房找纪昙。
显然他通话时间太长,书房桌子上只有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剩汤。
苏辞镜转步去了卧室。
卧室床柜一体,纪昙坐在飘窗前拼乐高,透软的睡衣勾勒着纪昙纤薄的腰线。
苏辞镜看了会儿,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和纪昙同色系的丝绸睡袍。
苏辞镜上了床,从纪昙身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尖,“宝宝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等醒了,我和你一起拼。”
纪昙转头,唇瓣就被苏辞镜低头攫取,细细密密地嘬亲。
纪昙难受地后仰,苏辞镜紧追上去,将纪昙抵在飘窗上亲。
苏辞镜湿润的掌心钻进纪昙的睡裤摩挲。
“我不要。”纪昙眼尾曳红地按住苏辞镜的手腕。
苏辞镜很好说话地抽出手,舔去纪昙琉璃眸渗出的眼泪,“宝宝不要,我想要行不行?”
苏辞镜拉着纪昙细软的手指伸进自己两片式的睡袍,毫无阻隔就触碰到了。
烫得纪昙没把握好力道。
“嘶。”苏辞镜倒吸口冷气,把脸埋在纪昙柔软甜腻的颈窝,唇舌吸吮着纪昙的锁骨,嗓音沙哑,“宝宝手心好嫩,好喜欢。”
苏辞镜掌控着纪昙的手。
“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苏辞镜难耐地喘息哄他。
纪昙手腕被苏辞镜桎梏得不能动。
苏辞镜的一会儿还分上半场和下半场,中场休息就是把纪昙抱在腿上耳鬓厮磨,根本不叫一会儿就好了。
纪昙手酸得不行,苏辞镜还很有精神地问他,“宝宝的腿嫩不嫩?”
纪昙受不了地哭了出来,苏辞镜连忙抽出纸巾给纪昙擦手,抚着纪昙的脊背躺在床上,抱着啜泣的纪昙哄道:“结束了,结束了,不来了。宝宝辛苦了,休息吧。”
苏辞镜按下遥控器,窗帘自动关闭,房间陷入令人昏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