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骑乘取经
林氏祖宅的清晨,薄雾笼罩着山谷,阳光透过茂密的林荫洒下斑驳的光影。林峰早早醒来,嘴里还残留着昨晚嚼冯伟盛臭袜子的酸臭味。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着昨晚主动给冯伟盛当马骑的场景——那黑皮肌肉男的体重压在背上,裤裆腥臊味和脚臭扑鼻,粗糙的手掌拍得他臀部火辣辣的疼。他翻了个身,白嫩的脸埋进枕头,裤裆里的贞操锁箍着8厘米的小鸡巴,昨晚被拍屁股时流出的黏液干涸后黏在笼子上,带来一丝隐秘的羞耻感。他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被他骑了一趟,居然还主动求他多骑?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林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起床。洗漱完,他换上一身紧身白T恤和短裤,露出白嫩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匆匆赶往冯伟盛的寝室。今天除了晨起伺候,他还有个新计划——向家里的骑乘奴取经。他昨晚主动提出当冯伟盛的坐骑后,爬得磕磕绊绊,速度慢得像乌龟,冯伟盛虽没责怪,但那句“以后多练练”还是让他有点压力。他不想再被嘲笑,更不想给冯伟盛找理由加码羞辱。既然家族有专门的骑乘奴,他决定去学学怎么当个合格的“马”。
祖宅的正院里,林峰推开冯伟盛的寝室门,一股熟悉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冯伟盛刚起床,赤裸着上身,黑皮肌肉上满是汗水,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刺鼻的腋臭。他坐在床沿,双腿叉开,46码的大脚踩在地上,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酸臭味熏得林峰皱眉。冯伟盛揉着眼,瞥了他一眼,咧嘴道:“狗蛋,又这么早啊。昨晚当马骑得咋样,背疼不疼?”林峰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早安。昨晚……还行,就是爬得慢了点,我今天想多练练。”
冯伟盛挑眉,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哟,狗蛋,你还真上心啊。行,爷爷今天就多骑你几圈,练练你的马力。”他拍了拍大腿,脚底在地上蹭了蹭,拖鞋踩出一声“啪”的脆响。林峰低头应道:“谢爷爷。”他端来早餐,伺候冯伟盛吃完,又接了一壶晨尿,黄澄澄的尿液灌满保温杯,腥臊味熏得他干呕了一声。冯伟盛穿好衣服后,林峰跪在地上,低声道:“爷爷,您要去哪?我背您过去吧。”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去正堂见你爷爷他们,走吧。”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爬出寝室,朝正堂挪去。
正堂里,林鹤松、陈阳和岳晨已经等着。林鹤松坐在太师椅上,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陈阳站在一旁,俊美的脸上带着顺从的笑,阳光气质中透着几分柔弱。岳晨守在门口,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带着威严。冯伟盛骑着林峰进来,林峰爬得满头大汗,膝盖磨得发红,背上压着一百九十斤的黑皮肌肉男,每挪一步都喘得厉害。林鹤松瞥了眼,淡淡道:“少主,狗蛋主动给你当马骑了?”冯伟盛咧嘴一笑,从林峰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是啊,这小子昨晚自己提的,说要当我的代步工具,挺孝顺。”
林峰跪在地上喘息,臀部被拍得火辣辣的,低声道:“爷爷,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别老爬得这么慢。”冯伟盛眯着眼,满意地点点头:“有心了。咱们家不是有现成的骑乘奴吗?你去问问他们。”林鹤松点头,指着院外:“去吧,院子里有三个骑乘奴,你挑一个问问。”
林峰爬起身,走出正堂,来到院子。院子里,三名骑乘奴正跪在地上,旁边各站着一个下人,手持小踏凳。这是家族的传统奴种之一——骑乘奴,专门训练以供家主和长辈骑乘代步。林峰打量着他们,三人都是黑皮壮汉,身高一米八以上,肌肉鼓胀,皮肤黝黑,满身汗水闪着油光。他们鸡巴粗大,超过18厘米,龟头黑红,散发着浓烈的裤裆腥臊味,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酸臭味扑鼻。他们的脊背上装着简易座椅,皮革磨得发亮,显然被骑过无数次。林峰皱了皱眉,这股体臭让他想起冯伟盛,心想:“这些家伙和冯伟盛一个味儿,臭得够呛。”
他走到最左边的骑乘奴面前,那人名叫林铁,30岁,黑皮肌肉男,体重两百斤,鸡巴19厘米,满身汗臭脚臭。他跪在地上,低头恭敬道:“少爷有何吩咐?”林峰蹲下身,低声道:“林铁,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你干这行多少年了,教教我吧。”林铁抬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少爷,我干骑乘奴十年了,从20岁开始训练。您要学,我知无不言。”
林峰点头,认真听起来。林铁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咱们家的骑乘奴,起源于清末。那时候人口多,田地少,大量失地农民没饭吃,老祖宗一半是施舍他们,一半是显摆家威,就设了各种奴种,骑乘奴是其一。精选身体壮硕的爷们,像我这样的黑皮大鸡巴攻,训练几年,考核通过才能上岗。考核有两项:一是爬得稳,二是爬得快,至少不慢于步速。少爷您昨晚给少主当马,爬得慢了点吧?”林峰脸一红,点头道:“是,爷爷说我爬得像乌龟。”
林铁嘿嘿一笑,继续道:“爬得稳是基础,得练腰力和腿力。我刚训练时,每天背两百斤沙袋爬一小时,爬不稳就挨鞭子。腰得像钢板,腿得像弹簧,少主坐上来,您得稳得像块石头,不能晃。您试试背我,感觉下。”林峰一愣,看了看林铁那两百斤的壮躯,心想:“这家伙比冯伟盛还重,我背得动吗?”他咬牙爬到地上,林铁小心坐上去,座椅压在林峰背上,他顿时感觉像被一座山压住,膝盖一软,差点趴下。他咬紧牙关,手脚撑住,爬了几步,喘得像拉风箱,汗水滴在地上。
林铁从他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少爷,您腰力还行,就是腿力差。每天练爬,背沙袋,半个月能稳。爬得快就得练爆发力,我每天跑山坡,背着人冲刺,腿酸得像灌铅。少主体重一百九十斤,您得多吃,增点肌肉,不然撑不住。”林峰喘着气,点头道:“明白了。我还想问,背人时怎么不怕臭?少主的脚臭裤裆腥臊味熏得我头晕。”林铁咧嘴道:“习惯了就行。我刚开始也恶心,训练时得舔主人的臭脚,喝他们的尿,吃他们的屎垢,臭味闻多了就麻木了。您多闻闻少主的脚,舔几口,过几天就不晕了。”
林峰皱眉,心想:“还得舔脚?这也太恶心了吧?”可一想到昨晚冯伟盛拍他屁股时自己的反应,他又有点动摇。他低声道:“林铁,你们当骑乘奴苦不苦?”林铁摇头:“不苦,能吃饱饭,还能伺候主子,比饿死强。少爷,您是少主亲孙,身份高,当马是孝顺,不丢人。”林峰默默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又问了其他奴种的事。林铁指着院子另一边:“咱们家奴种多,有阉奴、家奴、狗奴、厕奴、性奴。阉奴骟了蛋,干粗活,像抬轿、扛粮,没性欲,力气大。家奴管内务,清扫做饭,像您爹那样的受,能进内宅。狗奴最贱,学狗爬,舔脚吃屎,主子高兴就赏口饭。厕奴专吃粪尿,拉屎撒尿都喂他们,活得最苦。性奴伺候主子操屁眼,像老爹那样的,受属性美男,天天被操得下不了床。”林峰听着,脑子里全是这些奴种的画面,心想:“我现在算骑乘奴,还是狗奴?冯伟盛让我舔脚喝尿,又骑我,我啥都沾点边啊。”
取经完,林峰谢过林铁,回到冯伟盛身边。冯伟盛正和林鹤松聊天,见他回来,拍了拍大腿:“狗蛋,学得咋样?”林峰低声道:“爷爷,林铁教了我不少。我得多练腰力和腿力,还得习惯您的臭味。”冯伟盛哈哈一笑,站起身:“行,现在就练。爬回我房里去!”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手脚并用爬起来,朝寝室挪去。这次他腰挺得更直,爬得比昨晚稳了点,可速度还是慢,冯伟盛拍他屁股催促:“快点,狗蛋!”林峰喘着气,心想:“练好了,他就不会嫌我慢了吧?我得努力点,别让他笑话。”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还是熏得他头晕,他咬牙忍着,心里暗暗下决心:“舔几口脚,习惯这味儿,总比被他整得更惨强。”
爬到寝室门口,林峰满头大汗,膝盖红肿,背上满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冯伟盛下来,拍了拍他的头:“还行,比昨晚强点。晚上接着练,别偷懒。”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林铁的话:“多闻闻,舔几口,就习惯了。”他偷瞥了眼冯伟盛的臭脚,心跳加速,羞耻和期待交织。他暗骂自己:“我这是被调教出毛病了吧?居然想舔他的脚?”可那股酸臭味却像魔咒一样缠着他,让他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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