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羊角辫至今还好好的跟在法兰克的身后,这第二条假设基本可以排除安吉丽娜没这么大的能耐。
但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她其实没死多久,并且之前就在莱布德镇生活过?
这话她自己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生活多年,全镇只有布兰迪认识她,而他又正巧失忆?
就很胡扯。
布兰迪碰碰洛温的袖子:在想什么?
在异想天开。
洛温捧着张脸,眉头扬了扬,还真就将这瞎话说出了口:在想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或许布兰迪先应和了声,随即开始认真思考这种可能,但我似乎没离开过莱布德镇。
洛温心说是啊,这就是问题所在。
她没能心乱如麻几秒,便感觉到面前的空气一滞,开始迅速升温。
洛温:?
她迅速抬手盖上布兰迪的额头。
触感滚烫。
别思考了。洛温说,我怕你烧坏了。
布兰迪垂眸说了声好。
手底的温度果然降了些。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本人自带的冷气起的短效,洛温抽回手后,每隔十几秒,又重新覆了上去。
怎么说
降的速度似乎不快?
这似乎感差点就让洛温去按铃喊了医生,但布兰迪按住她的手腕,哑声道:不用。
你还是很烫。洛温说。
布兰迪沉默几秒,侧过脸:不用。
洛温只好作罢。
时间到了后半夜的四点。
因为要等明天医生进一步的治疗方案,两人也就没摸黑回去。洛温精神抖擞的想东想西,而布兰迪半阖着眼,也迟迟未入睡。
小夜灯开头亮得令人愉悦,这会儿的光线就有些发黑了。
和她主卧里的灯差不多一个德行。
病房外的窗户哐啷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下玻璃。
洛温撩起眼皮看了眼,以为是只眼睛不大好的鸟,没做搭理。
又过了七八秒,哐啷声二度开花。
洛温和布兰迪对望一眼。
布兰迪:是人为。
洛温点点头,心说大半夜来敲病房的窗户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眯眼看了看,然而外面空空荡荡,两边的墙没爬着什么奇行种,地上也没什么失足落下的尸体。
这事就很奇怪了。
洛温本想关窗,突然福至心灵她还差个方位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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