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修的眸色骤然转深,眼底暗潮翻涌,却沉默不语。
空气凝滞。
白睫小心脏直直地下坠——他不想要?
失落、难堪、混杂着被拒绝的刺痛瞬间淹没她。
她扁了扁唇,正要退开——
蓦地,王修扣住她的后脑,指尖陷入长发里,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够!”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凶悍地压了下来。
他轻易撬开她无措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反复搅吮她粉色的舌尖,彻底舔弄她口腔的每一寸,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一个月前,她来南门拿快递,轻声地对快递员说“谢谢”的那一刻起。
她的致谢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耐心的,礼貌的,不带一丝施舍和敷衍,像羽毛轻轻搔过他从未示人的痒处。
“唔……嗯……”
王修的吻,如同他的人,强横,霸道。
又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她心尖。
那只原本扣着她后脑的手掌,此刻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她单薄的衣料,顺着脊背那道诱人的凹陷曲线,不容置疑地一路向下探索、摩挲。
“阿修……嗯……”
白婕在他唇舌的肆虐间溢出他的名字,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直到她几乎窒息,软在他怀里,他才终于稍稍退离那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唇瓣。
滚烫的吻转而烙在她唇角,舌尖甚至狎昵地卷走她下颌沾染的唾液。
灼热的气息再次喷薄在她滚烫的耳际,他嗓音里燃烧着更汹涌的、永不餍足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