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钟暄和忍不住声音大起来,站起身责问,她有些害怕。
“赵凌峰......”
钟暖暖话没说完就看到大姐身体晃了一下,赶忙伸手去扶,“姐。”
“暄和,你别激动,先坐下来,先坐。”方糖赶紧站了起来,扶钟暄和坐下。
钟暄和用手撑着额头,“糖糖,给我打开一盒月饼。”她觉得自己可能低血糖了,头晕。
接到月饼咬了一口后,钟暄和缓了缓,开始嚼着往下咽,她面色苍白,没有再说话,就一口接一口地吃着月饼,虚接着月饼渣的手轻微颤抖。
“我给你倒点水哈。”方糖有些慌了。
钟暖暖立在旁边不敢吭声。
“说啊!”钟暄和喝了一口水后,把水杯狠狠地掼到桌上,胸口起伏。
“就,睡了。”
“这个老色b,他不是出国了么?不是说不联系了么!”方糖骂。
钟暄和继续吃着月饼,她感觉她血糖要保持不住了。
“不是,糖糖姐,不是赵凌峰。”钟暖暖才意识到姐姐晕的原因。
“不是他?那是谁?”钟暄和举着半块月饼看向妹妹,看她又低下头,“说啊!”铁定不是什么正常人。
“是赵凌峰的女儿。”
钟暖暖这句话一出口,像给房间里放了一个定形器一样,两位姐姐都被说定住了,方糖抱着手臂定在茶几旁,大姐举着月饼定在沙发上。
“姐,姐。”钟暄和在大姐眼前晃手。
钟暄和被晃回神,看了看手里的半块月饼,又送到了嘴边,血糖受不了。
沉默,沉默到只能听到钟暄和轻微嚼月饼的声音。
直到钟暄和把一块月饼吃完,方糖忍不住开口了,“不是,暖暖,那个,赵凌峰的女儿,你.......这是爱情转移了么?”
这是什么狗血恋爱。
“不是的,我现在才发现我对赵......教授就是崇拜,不是爱情,我对画展是。”钟暖暖语气坚定。
“谁?画展?”钟暄和终于开口了。
“嗯,她名字叫画展。”
“赵画展?”方糖也开始按额头。
“不是,是吕画展,她爸妈离婚早,她跟她妈长大的,也跟她妈姓。”
方糖恍然大悟,“哦,这段时间你一直看画展,看画展的,看的是个人啊?”
钟暖暖默认。
钟暄和突然想到了之前她和赵凌峰谈话时,赵凌峰说我把我女儿画展的工作安排好就走,她当时以为她女儿要举办画展,这闹半天,原来画展是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