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缓缓道:「他不是娇生惯养的金丝雀,而是我的儿子,得有本事,也得有眼光,看得清谁值得、谁可信。沈锦若无胆量承认当年的诺言,那这婚也就不必结了。」
老臣愣半晌,低声问道:「那沈锦……他何时知道这一切?」
谢丞相闻言,眼角竟泛起一丝笑意:「半年前,他奉旨回京述职,顺道来我府中走了一遭。」
「你当面告诉他了?」
「没说破,只问了他:後悔过吗?他点头,说:後悔离开,後悔太晚明白自己放不下,但若他还愿回头,我愿用一切来还。」
谢丞相点了点头:「那时我便知道,是时候了。」
他将空酒杯搁在桌上,望着堂上新人,目光沉静如山:「我一向不擅长与他说心里话,也做不出什麽慈父模样。只能给他一点试炼,让他自己看清心里要的是什麽。」
老臣沉默许久,忽然失笑:「可怜谢二公子,自以为逃婚奔Ai,结果从头到尾,不过是走进了你一手画下的局中。」
「不走进去,他怎会明白,那人也一直在原地等他。」
说罢,他转身离席,袖袍随风而动,背影沉稳如山,唯杯中清酒轻晃,映出烛火涟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里,将军府内红烛高照,洞房花烛。
谢鸢手中把玩着酒杯,心思早就飞了出去。他原本满以为此生与沈锦再难有交集,哪知一场「逃婚记」竟逃出了一纸婚书,闯进了一场旧梦。
他闷闷问道:「那许家……怎麽後来也没来闹事?」
沈锦挑眉,慢条斯理地斟酒,道:「你现在才想到问这个?」
谢鸢瞪他一眼:「不是忙着筹备婚礼嘛,哪有时间问别人……」
沈锦笑了,将酒杯递给他,语气略为无辜:「那门亲事压根没立过,许家小姐两年前就嫁了个书香门第,过得不错。」
谢鸢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你说什麽?」
沈锦看着他变幻的脸sE,终於忍不住笑出声:「我说啊,阿鸢,你自己拿着红帖哭了三天三夜,连夜逃去北境,结果从头到尾,你就是给你爹摆了一道。」
谢鸢脸涨得通红,猛地拍桌而起:「他……他居然玩我!我以为我抛家弃婚、千里奔情,结果是被自家老头设了局?」
沈锦拉着他坐下,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许他乱动,一手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他唇角,低声道:「嗯。但你这一撞,撞得我心头开花。」
「所以你们闹着我玩是吧?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已被沈锦一口吻住,酒气捂住所有不满。谢鸢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扣得更紧。他气得轻咬了一下沈锦的舌头,偏偏又不是真的想推开,只能红着脸咬牙切齿道:
「……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锦抵着他额头,笑得温柔:「可你偏偏就是栽给我了,怎麽办?」
谢鸢一脸羞恼,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滚你的洞房花烛!」
「好啊,那就滚ShAnG吧。」
帐外喜灯高挂,烛光摇曳不休,映出帐内一场春光。以及,b任何风雪都炽热的甜蜜。
帐内烛光渐暗,谢鸢躺在红被中,额间覆着薄汗,呼x1未稳。
沈锦坐在床畔,替他解开发冠,长发散落,带着微汗的Sh热。他刚平复呼x1,见沈锦还盯着自己,眼底那藏不住的慾火叫人心慌。
「……你别乱来啊,我可是累了。」谢鸢声音带了点哑,有些无力的拉了拉被角。
沈锦垂眸轻笑,指腹顺着他的锁骨描摹而下,低声道:「你刚才咬我的那口,我可得讨回来。」
「我、我那是……谁让你乱来!」谢鸢瞪他,但气势明显不足,脸也越发红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那更该算利息。」
话音未落,沈锦已俯身下来,吻上他的锁骨,舌尖灵巧又缓慢,沿着方才汗意未乾的肌肤细细T1aN过。谢鸢一个激灵,挣了下腰,却被牢牢按住。
「别乱动,阿鸢。」
下一瞬,锁骨处骤然刺痛。沈锦竟咬了他一口,不重,却带着明晃晃的宣示意味。
谢鸢倒cH0U了一口气,脸红到耳根:「你、你咬我g什麽!」
「标记。」沈锦笑得无赖,舌尖轻轻T1aN过咬痕,声音又低了几分:「你咬我,我总得讨回些利息。」
谢鸢羞怒交加,却又被那T1aN舐撩得心头发颤,只能咬牙低骂:
「……你这登徒子!」
「只登你一个。」
低哑声线贴着耳畔。谢鸢咬唇,下意识的想抬手捂住脸,却被沈锦拉住手腕压至头上,整个人彻底被圈在怀里。
接下来的亲吻更深、更重,舌尖探入时带着酒香与不容抗拒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鸢再也无力反驳,只能带着哼声被他引领着沦陷。
「阿鸢,还行麽?」
谢鸢气息混乱、眼尾泛红,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都说了你别乱来……」
「那我慢点。」
语毕,又是更深一度的缠绵。那夜烛火未灭,红帐深锁,直到天sE将明,才终於歇下。
帐内余温犹在,沈锦抱着困倦不堪的谢鸢,低声笑道:
「……阿鸢,今晚你可得认栽了。」
谢鸢迷迷糊糊哼了声,连睁眼都不想睁,懒懒敷衍道:
「是是是,早就一头栽你坑里了。」
窗外天将曙,帐内春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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