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有些干,于是她好心地吮了吮代为润泽,然后合理地索要了一点“报酬”。
想到这是过道,舒南悬有些惋惜地抬头。
左手撑住女孩儿的腰,感受到她隔着睡衣的搏动,与太过慌乱的心跳。
女孩儿的瞳孔涣散,耳根与肌肤泛着一丝酒醉般的红润,唇上犹有晶莹的水渍,闪着可疑的光。
“去换衣服。”舒南悬淡然提醒。
“啊?什么?”反射弧太长,唐若恍然如梦,后知后觉意识到舒南悬刚刚说了什么。
“哦”了一声,才发现她的双腿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嗯?我帮你?”某人善意询问。
“不不不不不”,唐若打了个激灵,扭头回了房间。
让舒南悬帮她换衣服,脱了那还能穿上吗班不上了?
她是没死够还是怎么的?
唐若绝对不会忘记她刚满十八岁时,某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干的事情。
高三的成人节,学校举行了“童心不泯,踏浪前行”的主题活动。
成人节,他们班却表演画剧,而且是极其幼稚的那种。唐若呢,是那个童话里的糖果仙子。
今天的舒南悬穿了一件丝绸衬衫以及一条修身的黑裤子,唐若知道,这是她最好的或者说唯一一套体面一些的衣服了——因为这是她给买的,眼光超好。
可令她生气的是,平常都避着她这个差生的同学,今天全围着她打转,目的是为了要舒南悬的签名合照和联系方式。
“啊啊啊她真的好帅。”
“又瘦,这气质,嘶——”
“今晚我的梦有主了”
令她更加怒火中烧的是,舒南悬的男性迷弟已经够多的了,但女性是男性的两倍!
有两个大胆的冲上去要合照被拒绝,紧接着舒南悬就被淹没在了人潮里,只给唐若留下一个后脑勺!
这是她的女朋友!她刚追到手才三四个月,还没焐热呢!
唐若恨恨地大踏步走到更衣室,关上门前的瞬间,看到了某人匆匆赶来的身影。
她一生气,就一摔门,没成想门被某人的手扒住了一条缝。
“舒南悬!”唐若惊忙地打开门,对某人不爱惜自己的行为痛恨不已,“左手给我!”
那人顺势挤进来声音如常:“手没事。”
唐若这才放下心,没看到某人将手微微握起垂落,也没有看到一段时间后逐渐变红的手。
“哼,你进来干嘛,和他们拍照去啊,我要换衣服,出去!”
舒南悬看着女孩儿气鼓鼓地转身,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唐若的颈间,令某人缩了缩脖子。
“你干什么!”
“不是换衣服,嗯?”然后她帮唐若解开了学校礼服的扣子。
二十分钟后,唐若看着某人将最后一张餐巾纸扔入纸篓,上面隐约可见一丝深色。
她愤愤地穿上最外层的衣罩似的薄纱,余光瞥见了某只洁癖狗还在优雅地擦手,顺便在鼻下闻了闻,她磨了磨牙。
舒南悬的下唇破了个小口。
哦,她咬的,咬轻了。
后来她算是明白了,在确定关系前,舒南悬就是无喜无悲的一尊大佛,至于确定关系后,这东西就真的是条狗。
如果让她帮忙换衣服,时间有限的话,不上不下的人是她唐若;要是时间充裕的话,被吃干抹净的人还是她唐若。
她恨啊。
……
在她在镜子前磨蹭了5分钟后,舒狗悬打开了唐若的房门。
唐若连忙一披外套:“我好了!”然后走出了门。
终究,逃不过跑步的命运。
不过今天少跑了一圈,好事。
二十五分钟后,两人坐在了车上。
舒南悬目视前方,红灯,停在路口。微微侧头,撞见急忙收回视线的某人。
“在看什么?”
“我才没有偷看你!”唐若急急出声。
“嗯。”一个单音节词,偏偏扬了扬调又落下,搅得唐若心里七上八下。
实际上那滚烫的视线,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怎么遮掩?
“下周一下午,去见见罗姨。”
“罗...罗姨?”唐若怔了怔。
一个慈祥的老太太的脸浮现在眼前。
罗姨是舒南悬的半个妈,确定关系后,舒南悬带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