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刚想辩驳——我?没有!
就见池于钦把被子往下拉,睡衣前襟的扣子都解开了,锁骨上还有牙齿印。
“额....”
“唐臻,你属狗的吧~”
这下唐臻连狡辩都不能?了,睡衣扣子有可能?是池于钦诬陷自己,但锁骨上的牙印儿自己逃不到,毕竟这个角度,池于钦自己咬自己...是不大可能?。
“那个...你下次推开我?...”
唐臻说?完就跑。
池于钦伸手抓她...扑了空。
“你干什么去?”
“我?约了刘思思吃饭,我?现在得去找她。”
唐臻说?完便窜进浴室,隔着门喊了句——
“你再睡会儿。”
不知道?刚刚没睡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在唐臻隔着门板的声音传来后,池于钦真的睡着了,这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身心真正放松了。
唐臻洗完澡出来,见她睡着了,就准备去次卧里吹头?发,结果?人还没出去,却先看见了挂在椅背上的衬衣,左边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胸针。
那是自己送她的胸针,从来没见她在自己面前戴过,要不是上次自己在登陆仁华官网首页,看见这人的照片...
唐臻真的以?为她不重视这个东西呢。
池于钦怎么可能?不重视,她只是从来不开口?而已,但凡遇到需要出席的正式场合,她都会戴着它。
唐臻走了以?后,这东西就再没离开过池于钦的衣服。
池于钦经?常会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对着这枚胸针失神儿,她总是透过这枚胸针..看见唐臻的模样,看见那天?晚上,这个姑娘兴冲冲的跑来给自己送新年礼物。
每当?这样的时候,池于钦总会一遍遍的在那枚胸针上抚过。
既难过又难受...
怎么就从来没当?着她的面戴过呢?
应该当?她的面戴一次的。
唐臻捏了捏手指,转身朝池于钦看去,踮着脚尖儿轻踱到她身边。
池于钦像是有感觉,眼睛睁了睁,紧跟着唇角便被唐臻亲了下——
“睡吧,我?走了。”
“早点?回来。”
“好。”
...
刘思思跟唐臻约在了离仁华不远的一家苍蝇馆子。
以?前两人规培的时候,总喜欢到这地方来,份量又多又好吃,还不贵。
这几年刘思思在学校待着,成?天?不是写教案就是跟学生打交道?,身上多了一份象牙塔的娴静,气质也越发的书韵起来,举手投足俨然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再不是当?初那个张口?闭口?‘你住几环’的姑娘。
两人举杯先干了一瓶啤酒,又叫老?板上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