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打了个激灵,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瞬间又起一身。
可他脑子里又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方才摸到的纤细腰肢。
一回想,各路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跟着一并生出。
比如。
这么细的腰应该不能是攻,但臧宴卿这个性格的人又不像是受。
那他到底扮演着那种角色?估计他应该是…卧槽!
少年瞬间惊悚的瞪起双眼。
这些跟他有个毛关系?!
他纠结这玩意儿干什么?
脑中跳脱的思绪,让少年一会儿一悚然,最后竟莫名的绯红起了耳尖。
当白卿解决完人生大事,从客房里走出来时。
少年低头揪着自己衣领的模样,愣是给她看懵了。
一个重系束胸带的时间,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小猪蹄子怎么还…还娇羞起来了?
“你,干什么呢?”
脑子里正想着一个钢铁直男,该如何抵抗一个攻/受用各种手段被掰弯的少年,陡然间一个激灵!
被抓包般的窘迫在波闪起慌乱的眸中划过,他与白卿默然对视出了尴尬。
有一句歌词,全方面表达出了少年此刻的心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他现在。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卧!槽!
看着少年越来越红的耳尖,白卿浅浅眯起的眼眸,闪过一瞬了然的眸光。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被她唤进房里给臧母换一瓶新点滴的家庭医生,忽然开门走了出来,神色惶急道“少爷,臧夫人醒了!她吵着要见小公子!”
闻言,少年像是找到了缓解尴尬的台阶,头也没抬的就快步走进了臧母休息的房间。
而此刻,白卿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指尖微微收缩的又重新看向医生,“等我母亲情绪缓好,你告诉臧亦凌,让他抓紧把行礼收拾好。”
医生点头应答后,白卿便脚步匆匆的边走边接通电话。
通话刚一接通,听筒内便传来了稍带几分埋怨的女音,“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白卿皱了皱眉,长纾一口气,“说来话长。”
她这么一说,打来电话的人即刻明白。
“那就等我们见面再说。”
白卿抿了抿唇瓣,讪笑一声,“…除了工作以外,我想我跟你应该是无缘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