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然机械地走向道具间,手指僵硬地握住一把道具匕首。 她的眼神空洞,步伐却异常坚定,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 后台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异常的举动。 苏槿正坐在化妆镜前卸妆,镜中映出她清丽的面容。 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妆容,忽然,镜中闪过一道寒光。 她瞳孔微缩,身体本能地向旁边一闪,锋利的匕首擦过她的手臂,划破了衣袖。 苏槿转身,对方眼神涣散,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后台瞬间陷入混乱,几名工作人员冲上来制住了刘欣然。 她挣扎着,口中喃喃自语:"杀了苏槿......杀了苏槿......" 苏槿目光落在刘欣然空洞的眼睛上。她身上一股无形的精神力悄然释放。 刘欣然浑身一震,眼中的迷雾渐渐散去。 "我......我这是......"刘欣然茫然地看着四周,突然指向站在角落的林浅,"是她!是她让我杀了苏槿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林浅身上。她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换上了无辜的表情:"欣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种事?"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显然难以相信。 谁会替别人做这种疯狂的事?林浅看起来那么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是幕后主使? 林浅强装镇定,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欣然,我和苏槿无冤无仇怎么可能让你杀她。" 最后刘欣然还是被公安带走审查。 就在这时,苏槿缓步走到林浅面前。 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声音却轻得像一片羽毛:"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勾引我男人,还是勾引秦澈?" 林浅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槿:"你......都知道?所以是你,我的道具失效,楼梯,玻璃桥面,刹车失灵,都是你对不对,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苏槿笑的乖巧:"没错都是我。"随后她又凑近林浅耳边,"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浅如遭雷击,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苏槿淡定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后台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在每个人神色各异的脸上。苏槿转身走向秦琮皓,留下林浅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暮色漫过校门前的梧桐树,苏玥踩着满地枯叶来回踱步,高跟鞋在青砖上敲出凌乱的节拍。她转身时耳坠划出一道银光,正撞见苏槿从学校里出来。 "小槿!"她扑上去抓住女儿的手腕,珍珠手链硌得掌心生疼,"他们都说小然要杀你,你跟妈妈说真话......" 苏槿甩开她的手,睫毛在眼下投出青灰的影。秦琮皓从后面跟上来,阳光将他侧脸镀成鎏金色。"去车上等我。"她声音像浸了冰的玻璃碴。 等秦琮皓走远,苏玥才发现女儿发丝有些凌乱,她伸手要替她整理,却被苏槿偏头躲开。 "您不爱我。"苏槿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疏离"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等你老了,我会尽到应尽的责任。” 苏玥踉跄着扶住梧桐树干,树皮碎屑扎进掌心:"就因为我最近没来找你?你刘叔叔突然心梗住院......" "三岁那天下着冻雨。"苏槿截断她的话"福利院的铁门结着冰碴,院长说哭哑嗓子的孩子会被扔进锅炉房。"她抬手抚过胸前胸针,金属边缘在夕阳下泛起血光,"要不是电视台来选人那天,我弹会了整首《致爱丽丝》......" 苏玥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当时你爸爸工伤去世,抚恤金全被债主......" "这么多年,我一直听话、刻苦,就是怕被你丢掉。你总是说,和刘欣然的父亲结婚是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苏槿踢开脚边的落叶"可别人叫你‘局长夫人’的时候,你的心里一定很开心吧。" 苏玥的脸色愈发苍白,手指紧紧攥住衣角,眼神闪烁不定,仿佛被戳中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当时……妈妈也很难。你知道的,你父亲死后,你爷爷奶奶什么都没给我们。妈妈只是想暂时把你放在福利院,等将来有钱了再去接你。妈知道小然对你做的事后,已经打过她了,她也知道错了,我……” 苏槿冷冷打断她:“不用再说了。刘欣然有没有事,你可以去问警察。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跟我联系了。”说完,她转身径直走向秦琮皓的车,背影决绝而冷漠。 暮色吞没了最后一缕天光,黑色奔驰亮起雾灯。苏玥看着女儿走向那团暖黄的光晕,忽然想起二十二年前产房里的无影灯,也是这样刺目到让人落泪。当得知是个女孩时,她的那份失望。 毕业典礼的樱花簌簌落在肩头时,秦琮皓突然在礼堂后门的槐树下单膝跪地。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此以后,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不管在哪,我就是你的家。"他仰头时睫毛上沾着樱花细蕊。 樱花细雪簌簌掠过礼堂穹顶时,围观人群的抽泣声像涟漪荡开。 几个举着手机的女生慌忙捂住嘴,镜头却诚实地追着那道跪地的身影——秦琮皓的西装后摆浸在槐树影里。 "快看!那不是之前来学校代过课的那个帅老师吗?"后排踮脚的女生扯同伴衣袖,手机镜头里映出苏槿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樱花露。 摄影系的长发男生突然半跪在地,镜头对准槐树缝隙漏下的光斑:"这构图绝了!" 人群外围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望着满地凌乱的樱花突然轻笑:"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们用三个月时间丈量故土山河。 在敦煌鸣沙山巅裹着羊绒毯看星河流转时,苏槿把冰凉的手塞进他大衣口袋,摸到他悄悄准备的孕期维生素药瓶;在泸沽湖摇橹的摩梭族老阿妈船上,他总在晨曦中替她拢紧披肩,指腹无意识摩挲她尚未显怀的小腹。 直到深秋在冰岛黑沙滩看极光时,苏槿忽然攥住他手腕。浪涛声中,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刚才踢了一下,像蝴蝶振翅。"秦琮皓的羊绒围巾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却小心翼翼将额头贴上那处温热,仿佛朝圣者在极光下触碰神迹。 归国航班的舷梯刚放下,秦家全过来迎接。 秦父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最前,车窗半降,露出他微蹙的眉头。 "爸。"秦琮皓扶着苏槿坐进后座,苏槿此时的肚子已经不小,秦父的目光在那处停留片刻,又移向儿子。 "怎么样?该去公司上班了吧?"秦父的声音混着车载香薰的檀香,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儿子相接。 秦琮皓正低头替苏槿系安全带,闻言指尖一顿,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上班?"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愿望吗?" 秦父那年的记忆涌上来:儿子五岁那年,说自己这辈子最想当一个放牧人,可以在广阔的草原里享受自由。"喜欢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