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人烂醉如泥,想了想,直接带着人离开。
并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送他进卧室床上躺下,又去找了毛巾浸了冷水,帮他擦了擦脸,拉上被子正准备离开,臧锋却是又睁开了眼。
并揪住了韩冽的手,喃喃了句,“梓童,别走……”
韩冽眉头一挑。
竟然把他当女朋友了?
“不走干什么?留下来干你?”韩冽俯下身,手指抚过臧锋凌厉的眉峰,一边带着坏笑,声音却轻柔的道,“我怕你一会儿要哭……”
他呼在脸上的热气,让臧锋浑身燥热。
其实他知道这人不是花梓童,而是个男人,他以前是个笔直的直男,但是今晚他心里太难受压抑,他亟需将这种情绪发泻出去。
这个陌生男人给的温柔和善意。
就如沙漠里的甘泉一样,滋润他快绝望枯死的心灵。
他想抓住这丝温柔。
所以无关男女。
即使这人在说一些带冒犯的言语,可这轻柔的嗓音蛊惑了他,臧锋感觉到他在俯身,呼吸热源靠近时揪住了他,并贴上来吻住了韩冽。
并呢喃了句,“不许走……”
“这么主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韩冽嘴边咧着坏笑,占一个醉酒人的便宜,还真不够厚道,不过这时候若不发生些什么,实在有些遗憾。
何况他以后本来就是自己官配老婆,睡了就睡了!
韩冽低头吻上臧锋。
滚烫的吻,让臧锋颤了下。
但此时口干舌燥的他,只是本能的寻着那丝甘泉而上,探索着,终于找到了一处湿润柔软的所在,他紧吸住不放,掠夺更多泉水,来滋润他干渴的嘴唇。
他的热情感染了韩冽。
这一晚,自也是给予了无比的热情。
于是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头痛欲裂醒来的臧锋,看见了一室的凌乱,床上留下的污浊,还有他身上的斑斑痕迹……
他撑着头,发了会儿呆。
想起昨晚的事。
但记忆却是模糊的,只知道自己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但那男人的样子他却记不得了。
而那男人也早不见了人影,如果他想找人,他随时可以找出这个男人信息。
但臧锋没这种打算。
对方懂事,他也更不想节外生枝,就当是个普通的一夜风流罢了。
昨晚只是个意外。
他是直男,这种意外只此一次。
唯独叫他感慨的,是自己与梓童还未曾做过的事,却与一个陌生人发生了。
不能不说是个讽刺。
臧锋这般想着,起身准备去洗个澡。
这一动,才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一时脸色变得铁青。
臧锋恼怒上火,浑身难受,瞬间想将始作俑者抓来千刀万剐了,但只是想想,还是没这么做,洗澡后就脸色难看的离开了酒店。
他可不想去见一-夜-情对象,还是个男人。
见了干什么?
找人家负责?
他又不是女人,难道还怕被搞大肚子么。
臧锋只想将这事尽快忘掉。
还有更多的事,比这更重要,等着他面对,处理。
臧家动用了全部力量,将这事压了下来,各大媒体收了封口费,也并不想得罪臧家,于是对此事都三缄其口,对外只称是婚事有变,细节并不曾透露。
臧锋知道堵得住媒体的口,但堵不住人的嘴,在场的宾客当面自是不说,私下会被怎么样议论流传谁也不敢说,也阻止不了。
臧家只是阻止进一步扩大化。
婚礼上的变故,也让一直交好的两家,关系恶化。
而时间是最好的疗效。
三个月时间,臧锋就从退婚影响里走了出来,不再整日萎靡颓废,厌世愤俗。
渐渐回到正常的生活。
臧父臧母,自是备感欣慰。
可不久后,藏锋却发现身体在产生变化。
肚子光速长胖不说,还整日吃什么吐什么,吓得臧母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立刻带他去自家的一间医院检查,竟查出他身体里有套隐性的雌性孕育系统。
最终指向一个结果。
他有了。
这差点没吓晕藏锋父母。
准备让医生做手术弄掉这胎儿,但臧锋却阻止了父母。
因为婚礼上花母做的事,臧锋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于是不顾父母的阻止,执意要将这孩子生下来,臧锋父母阻止不了他,于是只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