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啊,摊上配偶出轨这种事,闹离婚费时又费力,说不定还得像你这样搭上名声,完全没必要,只要能悄悄弄死他,就可以省去一半麻烦,你说,对不对?”
余鸿在她的注视下打了个哆嗦:“还好我摊上的女人不是你。”
黎落笑而不语。
余鸿眉头皱得更深了:“我跟你老公又不一样,我是家里的经济支柱,他靠你养,这没有可比性啊。”
“你跟他这个废物点心比什么,你应该跟你老婆比,如果站在你老婆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你,你能比她做得更好吗?”
“这有什么,洗衣做饭照顾老人,是个人都会做。”
“那如果出轨的人是她呢?”
余鸿一怔。
“以你的脾气,只怕会比她,比我做得都要绝。”黎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是只有你才会觉得委屈,也不要不把别人的委屈当回事,我相信她嫁给你,你娶了她,初衷都不是为了受委屈和让对方受委屈。”
“……”
余鸿一个人在办公室待了半天,不到下班时间就走了。
黎落闲来无事,加了会儿班,直到天黑透了才打卡离开。
到了地下停车场,她一边往停车位走去一边想,总是住酒店也不是个事儿,她得尽快给自己找个新住所安顿下来,再过个把星期孟嘉禾就要放国庆假了,免得她也跟着住酒店。
至于新住所是要买还是租,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到了停车位前,黎落发现自己的车旁倚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男人四十岁上下,剪裁精良的西装将他衬得肩宽腰窄身量高大,五官周正,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
这样的年纪配上这么有品位的穿搭,本该是很斯文儒雅的形象才是,但因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此刻男人左手抱了一束大红色的玫瑰花,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见黎落过来,男人下意识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跟她打招呼:“列总,好久不见。”
黎落一顿,飞快地在原主记忆中搜索这人是谁,确定列锦对这个人没有印象后,她才诧异道:“您是?”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语气还算温和:“我姓周,周自橫。”
“噢……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