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像个小孩一样,吸吮着自己割破的手指对沈清棠道:“血是喂我的蛊的,不是控制他的。放心,你男人没你想的那么弱!也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沈清棠:“……” 再次被识破心思的沈清棠有些尴尬的想,这老头倒是长了一双利眼。 族老显然并不在意沈清棠的怀疑,放下手指跟沈清棠商量,“你看,我为了救你男人连命都豁出去了。你给我做顿饭不过分吧? 我养的鸡还有羊,你想做什么杀什么。 满院子的蔬菜粮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挑食。” 沈清棠能拒绝吗? 能。 但是不好意思。 毕竟人家是真的在救人。 至于被误会跟季宴时的关系。 也不是头一回,懒得解释。 何况,他们如今确实是夫妻。 合法的那种。 *** 族老的院子是真的很大,还有鸡舍和羊圈。 沈清棠相中了族老的羊。 她想吃烤全羊,或者烤羊肉串也行。 锅内煮东西不容易熟,吃烧烤倒是无压力。 族老大约嫌弃养家禽家畜有味道,鸡舍羊圈都在院子最西南角。 想去羊圈得穿过整个院子。 沈清棠抱着糖糖,秦征抱着果果跟在她身后。 以前带孩子的都是季宴时。 如今他陷入昏迷,沈清棠只能亲力亲为带孩子。 才不过一天,就觉得比往日累了许多。 已经开始有点怀念季宴时在身边的日子。 族老种的蔬菜种类还不少。 基本适合在山上长的他都种了。 “咦?”沈清棠突然停下脚步,把怀里的糖糖转身递给跟过来的秦征,“帮我抱一下糖糖。” 从方便面和蒸汽机开始,秦征便成了她的铁粉。 她做什么,他想跟着看看。 就来挑只羊而已,她还能挑出花来? 不过,跟着也好。 要不然谁帮她带孩子? 一路来南疆,沈清棠也看出来了,其他人都是季宴时的人,但秦征不是。 也或者两个人官职差别不大,反正就是友人兄弟的感觉。 和她一样,闲才一个。 秦征不明所以地接过孩子,看着沈清棠跳进田地里,直奔其中一小垄地。 秦征蹲下,把两个小家伙放在地上,让他们站着。 六个月的小宝宝自己肯定站不住,他一手圈一个,给他们当扶手的同时也防着他们摔倒。 趁机看向沈清棠所在的田地。 就看见一些绿色的叶子,大约是某种蔬菜? 秦征探头,蔬菜看起来挺普通的,沈清棠怎么一脸兴奋如获至宝?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清棠挖出一整株蔬菜,仔细地研究了下蔬菜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兴奋了。 她又挖了第二株,同样仔细地研究了半天,最后掐了一把菜回来,放在路边,又转身回了菜地。 秦征:“……” 就看着沈清棠像在菜地里寻宝一样,左瞧瞧右看看。 她也不是什么都看,但凡他认识的大众蔬菜沈清棠瞄都不瞄一眼。 糖糖和果果个子矮,被放在地上只能看见绿油油一片。 新鲜了没一会儿,就咿咿呀呀抗议。 秦征没诚意地哄:“你俩乖一点儿。你们娘亲去给你们摘蔬菜做饭饭吃。” 这一串话里,糖糖和果果能听懂的大概就是“乖”、“娘亲”、“吃”。 尤其是糖糖,晃晃悠悠抓着秦征的胳膊在他怀里转过身抱着他的脖子连声的“呀呀呀”。 秦征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也没在意。 随即脖子上一痛,秦征“嘶!”了声低头,质问糖糖,“你掐我?” 小小姑娘捏着他脖子上的一点肉皮两根小手指又抠又捏还挺疼。 糖糖仰着小脖子朝他“咿咿呀呀”一脸急切,明显是在催促他。 秦征皱眉:“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糖糖神色有点急,“咿咿呀呀”的更激烈了些。 秦征依旧听不懂。 糖糖急了,低头咬他胳膊。 只长了两颗小牙的小家伙咬人还挺疼。 主要秦征不敢用力反抗,怕把她刚长的两个小牙崩下来。 另外一只手还得扶着果果,只能嘴上凶她:“松口!不松口揍你了。” 糖糖松口仰头看着秦征,小.嘴一瘪,立马泪眼汪汪的。 又奶又萌的小脸看着就让人心疼。 秦征连忙认错:“小糖糖,我错了,你咬吧!我不说了。” 然而为时已晚,小家伙咧嘴就开始哭。 哭声又大又惨。 沈清棠听见哭声从地里跑过来,就看见秦征手足无措,一脸着急地在哄糖糖:“小祖宗,你别哭啊!是你咬我,又不是我咬你,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怎么了?”沈清棠开口。 秦征见沈清棠来,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松了一口气,苦着脸告状。 结果还他还没开口,糖糖已经转过身面朝沈清棠张开小胳膊,哭声又拔高了一阶。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秦征:“……” 带个孩子,怎么就觉得比窦娥还冤呢? 沈清棠拍了拍手上的土,伸手接过糖糖,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着眼泪轻哄,“乖,不哭。娘亲回来了。” 然而没有用。 糖糖依旧哭的撕心裂肺。 沈清棠看向满脸郁闷的秦征,“她怎么了?” 秦征摇头:“不知道,又掐我又咬我的。” 他都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先哭上了。 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打她了。 沈清棠没有质疑秦征的意思,只是很纳闷。 糖糖不是个爱哭的,小家伙最是爱笑。 好端端怎么哭的这么凄惨? 大概见娘亲也不理解自己的委屈,糖糖哭的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转过身朝来的方向挣。 果果见状也单手圈上秦征的脖子,和糖糖指一样的方向。 只是他比较高冷,只发了一个单音节的“嗯”。 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都说知子莫若母。 沈清棠猜到了他们的意图,问糖糖:“你想去找季爹爹?” 爹爹指的是季宴时。 最初,沈清棠介绍季宴时,都是说“季叔叔”,后来早在两个人换户籍之前,季宴时就教两个孩子叫自己爹爹。 他带孩子的时长又是全家之最。 以至于说“季叔叔”两个孩子不知道是谁,但是说“季爹爹”他们就知道是季宴时。喜欢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