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渺渺心里有数,领导肯定是让蒋春梅闭嘴呢。 邵有年被自己这些年的待遇气到了。 呼,吸,呼,吸,来回的练了几次呼吸大法好多了,他都怕自己气心梗。 “蒋春梅同志,你这么多年啥都没干你还敢理直气壮的去指责别人?” 蒋春梅懵逼了,领导竟然说她啥都没干,这是想冤枉死她呀! 除了星期天,除了孩子生病和家里有点事儿,其余的时间他可是兢兢业业的就从来没有无故旷工过。 蒋春梅捂着心口眼泪汪汪的,被冤枉了,又被领导当众不给面子能不伤心吗,“邵主席,你摸着良心说,你说这些话不亏心吗?” 众人,“……” 邵有年,“……我亏什么心?既然你觉得你工作干的不错,那你跟我说说你都干了啥? 好家伙,你的意思是你除了请假,其余的时间上班就是功劳了,那别人不也上班吗?好歹别人上班还没做那织毛衣呢。 你还好意思指责人家云渺渺同志,更脸皮厚的要指导人家怎么干。 你咋好意思?” 邵有年气的直拍桌子,“人家小云同志早上一来,把我办公室打扫的窗明几净,然后把开水打回来,把我的茶泡上。 我虽然不赞成做领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享乐作风, 但是我赞成人家小云同志这种工作态度,人干一样像一样,人家干的就是秘书应该干的事儿。 再说稿子,你给我当了11年秘书,你给我写个稿子吗?一回都没有过,全都是我自己写的。 就更别说我出门办事儿要用车了,你脑子里压根就没这概念。 但是我告诉你,以上全都应该是秘书干的事儿,这么多年都我替你干了。 以上这些事情都是琐碎的事情,如果我的秘书得利帮我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我将节约大量的时间用在工作上,那应该提高多少工作效率。 而你,这十几年净给我拖后腿来着。” 邵有年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今天是不吐不快。 被邵永年这么一说。别说他自己心疼自己了,在场的除了不服气的蒋大秘书本人,其余人都在心疼领导。 是啊,领导还得亲自打扫卫生,还得亲自给自己打点水喝。 任厂长的秘书,都给厂长写点儿发言稿啥的,为啥工会主席的秘书就没这个职能呢?你比厂长和书记的秘书高贵咋的? 蒋春梅眼泪直流,她声音哽咽,“领导,或许工作上我有些做的不足,但这么多年我没功劳也有苦劳。 我不但给你当秘书,我还给贺主席当秘书,我一个人身兼两职,这还不够吗?” 意思就是说她一人干两份工作。 这锅贺主席可不敢背,“咳咳,那啥,小蒋同志,我一个快要退休的人,早就不管事儿了,我那真没啥事让你操心。 有的时候方干事给我打扫一下卫生,每天打水都是我自己去的。” 被邵有年这么翻小肠儿,老贺同志现在也心疼自己了。 邵有年,“就你这工作量,给你80份工作,你也轻松拿捏累不着你呀! 既然你在其职不谋其政,那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别的同志来。” 即将要蹲茅坑拉屎的云渺渺,“……” 领导你礼貌吗?咋那么想不开,把自己办公室比喻成茅坑。 蒋春梅备受永年这么一吓,眼泪都吓没了,“领导,你得给我一个机会啊!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从哪里改,您放心,我以后只会做的比她好,不会比她差,毕竟我工作了十几年,有经验……” 邵有年大手一挥,“别提你曾经的十几年,我心疼我自己。 就这么办了,你跟小云同志交接工作,她那摊活儿归你,你的工作归她。立刻,马上,这就去给我交接。” 邵有年捏了捏眉心,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蒋春梅。对自己曾经的十来年多少有点阴影了。 云渺渺有啥活儿啊?云渺渺就是工会的边缘人物,手上的活都是边角余料杂七杂八的。 对蒋春梅来讲,接云渺渺的工作就等于被领导发配雪藏了。 “都散会吧!小云呐!赶紧的,刚才开会的时候你记录的那些会议内容给我,让我仔细研究一下,得把握会议大方向不能跑偏领会错意思。” 云渺渺赶快从自己的包里把会议记录本子交给邵有年,邵永年打开会议记录本,迎面就是赏心悦目一目了然的楷书。 他还以为当时云渺渺记录的那么快,一定字迹潦草,现在见上面的字虽然不是那么工整了,但他全看得懂,不用猜。 他把本子平摊在办公桌上指给还不愿意走的蒋春梅看,“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还指责我把小云同志带去会场,人家小云同志到了会场一直没停,把所有的会议记录记得清清楚楚,这是我这个年纪办不到的事情。 人家起了大作用了,就说你你能办到吗?你自己办不到的事儿,你还脸皮厚的指责别人。 我宣布,从今天起,云渺渺同志就是我个人的秘书。 老贺啊!以后,你那边有事就麻烦方干事一下。 这个贺副主席没啥意见,他再有一年多就要退休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也不太愿意用蒋春梅了,一个当秘书的,有的时候好像领导求他干啥事似的,还给领导脸色看。 自己就没有把自己定位明白,“行,我那里也没啥大事儿。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方干事。”喜欢六零,对照组女配卷死锦鲤女主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六零,对照组女配卷死锦鲤女主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