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王春光听了,瞪大了眼珠子,原来这老太太还有钱啊,那为什么跟着自己吃糠咽菜的?
而那边闭目养神的渡边一郎此时也睁开了眼睛,斜瞟了卞老姑奶奶一眼,心想,不应该啊,他可是记得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可是要钱不要命的人。
不说从别人那里弄到的钱,就是从自己这边得到的珠宝和金砖可是不少,怎么可能只有五百多块钱?
想到卞老姑奶奶可能是在给卞布衣挖坑,渡边一郎索性装睡了起来,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龙国人内斗。
“是在您炕头的柜子里吗?五百多?多多少?我到底取多少?”
卞老姑奶奶没想到卞布衣不依不饶,只想问个清楚明白。
“你都取出来吧。”眼瞅着算计不成,卞老姑奶奶便说道。
而卞布衣则笑眯眯的应了下来,对着旁边目瞪口呆的护士说道:“护士同志,麻烦您做个见证。”
这让小护士有些一愣,这是你姑奶奶,拿钱还需要自己做见证?
卞布衣呵呵一笑,“其实之前老姑奶奶已经说过让大哥给她养老,那这钱自然是我大哥的,我可不能多拿一分。”
护士同志本来想说,那你还出钱?但是想想,这话说出来不太好,便说道:“那好吧,你们在我下班前拿过来,我给你做个见证。”
好在护士同志这边上的是夜班,卞布衣和周大有便重新回了一趟四合院,从卞老姑奶奶的房子拿到了钱,便一路飞奔回医院。
等交了一百八之后,还剩下三百六十块二毛三分钱,卞布衣把这些都递给了卞老姑奶奶。
“老姑奶奶,这钱是一分一厘我都没有多拿,您点好。”
卞老姑奶奶接过来就掖在了自己枕头底下,嗯了一声,这让旁边的钱光明和钱光亮两兄弟眼睛发光。
没想到,这个孤寡老太太竟然这么有钱!
想完之后,他们便有些羡慕的看着王春光,自己家里面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老人家呢?
不过想到自己兜里现在也有两百多块钱,他们俩人又重新高兴了起来。
为了自己不过地受罪,卞布衣又重新给了钱光明钱光亮两兄弟十块钱之后,便要离开,王春光恨不得张口说道,钱不用给他们了,给我就成。
就是周大有也有些跃跃欲试。
两人都走出医院以后,周大有才有些疑惑的问道,“表妹夫,你忙不过来我和丫丫可以过来啊。”
卞布衣笑笑,他不想说自己不想让自己熟悉的人沾惹卞老姑奶奶和王春光,便搪塞着周大有,“你和表嫂现在都有正式工作,不像钱光明和钱光亮两兄弟一样,现在都还没有正式的工作。”
“让他们来,白天也能照顾着。”
周大有他们一听,确实是这样,毕竟他们白天可是不能过来照顾的。
卞布衣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周大有他们竭力邀请卞布衣一家在自己家里住,周大娘更是说道:“布衣啊,那窝棚建的虽然还行,到底不如正经屋子,实在不行你们就过来和大有丫丫他们挤挤呗?或者让大有他们过去窝棚住,你们来家里住?”
听了这话,别说是卞布衣了,就是庄兰兰都连连摆手,毕竟窝棚也是有私密性的,一直和卞布衣俩没怎么分离过的庄兰兰,可不想去别人家里对付那么一宿。
“放心吧,婶子,窝棚那边都收拾好了,冻不着我们也热不着我们。王大叔把电也给我们扯了过去,方便得很。”
眼瞅着自家劝不住庄兰兰和卞布衣,周大有一家只能任由他们回去,而受伤的钟老爷子因为伤还没好,此时已经早早的在耳房住下了。
其实窝棚没有周大娘说的简陋,考虑到是卞布衣和庄兰兰两个人住,王瓦匠他们队伍里的木匠直接用木板子做出来一个木板房,说是窝棚,不如说是木屋。
而且也给配了锁,外面能锁,里面能插,安全系数还是很高的。
所以,卞布衣和庄兰兰住进去的时候还觉得挺有一番滋味的。
“庄兰兰同志,为了庆祝你转正,请接受我的礼物。”
接着卞布衣就把系统签到得到的一块女士手表给庄兰兰递了过去。
精致的手表盒雕龙画凤,看着雅致得很,也让庄兰兰愣住了。
要知道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和卞布衣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也几乎是时时都在一起的。
庄兰兰惊喜的伸手接过来,一打开,就看着那亮银色的表盘,小巧而精致,和现代的表链不同的是,那表链是黑色皮质的表链,摸起来手感十分趁手。
“真好看!”庄兰兰一眼便看上了,“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庄兰兰惊讶的问道。
“你要是知道,那就不是惊喜了。”卞布衣神秘一笑。
“当然是我插空买的啦,来,带上试试看!”卞布衣接过来庄兰兰手里的首饰盒,便放在了旁边的床头上。
感觉到庄兰兰不知道如何下手,卞布衣便接过来手表,把它从手表托上拿下来,牵过来庄兰兰的左手,便把手表给戴了上去。
如今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庄兰兰的肤色已经有些白皙,这手表一戴上去,更是衬托得庄兰兰的手臂如同玉臂一般。
一时之间,卞布衣脑中的词汇还有些匮乏,硬生生憋出来一句:“好看,我媳妇戴这个真好看。”
卞布衣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庄兰兰的纤纤玉手,“我媳妇真是戴什么什么好看。”
庄兰兰听了,白了卞布衣一眼,“明明就是你买的手表好看,你尽给我脸上贴金。”
庄兰兰抽回来自己的手,自己美滋滋的抚摸着手表,越看越是喜欢,一时之间,竟不想从手上摘下来。
卞布衣也不打断庄兰兰那欣赏的动作,自己则是在那边准备了洗脚水,端到了庄兰兰面前。
“媳妇,洗脚了。”卞布衣叫着庄兰兰。
庄兰兰美滋滋的回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被卞布衣脱了鞋子,按在了脚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