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日夜不分,光源除了烛火外,就是嵌在墙上,发出幽幽冷光的夜明珠。 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性爱马拉松,展昭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还能穿越撒哈拉沙漠的顶尖跑者,她则是五公里就累得不行的废柴体验组。 双目通红,额际浮满青筋的展昭强烈要求她叫他官人,叫错了便会被绑起来,用角先生肏哭一次,过了几轮之后,即便是被干到神智不清了,韦星荷口里还是官人官人的叫,没再叫他展昭或展大侠。 「怎么进不得?」展昭捧着她的臀,故意更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他感到龟头破入了一个更加紧致湿暖的地方,应该是她的子宫,「你身子里里外外,每一处都是我的。」 展昭就这么缓缓抽插起韦星荷最重要的密处,刺激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掉个不停,但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一旦反抗,展昭会用各种手段让她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人,她的后穴还肿着呢。 「是我的,那肏坏也行吧?嗯?」他就是故意为难韦星荷的,若她回答可以,他就会真的操坏她,若她拒绝,他就会调教到她说可以为止。 可展昭不喜欢太聪明的禁脔,他要的是她见到他时,脑子里都是浆糊,照着他的调教自己张开腿,用湿透的小屄取悦他。 但她的嘴又小又浅,比屄还不经肏,他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后,她又晕了过去。展昭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她嘴里太久,抽出来后,他瞧见她嘴角都裂了,渗出了血。 他讨厌自己的东西上有任何瑕疵。所以他调教荷花妖,但他有个度,从不让她任何伤口,这次是他一时克制不住,孟浪了。 他将韦星荷抱进装满温水的木桶中仔细清洗,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常做这件事。他摇摇头,把这荒唐可笑的念头甩出脑袋。 白彧棠在自己的巢穴里不眠不休的作业了好几天,终于骇进自己四哥的云端,并挖出了一些关于韦星荷的资料。 白彧棠看着资料上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失败,又修正为成功的那些字句,气得嘴里发苦。 苦涩的是那么多不同表情的韦星荷,他都没看过,他最熟悉的还是她情动迷乱的神情,沉浸于工作之中的韦星荷丶因排队而面露不耐的韦星荷丶烫坏了头发所以哭丧着脸的韦星荷丶尾牙抽奖时面露期待的韦星荷,他都没有见过。他贪婪地用视网膜收藏不同面向的韦星荷,内心厌恶着偷拍的白彧礼,同时又感到夹杂着羞愧的庆幸——没有白彧礼,他不会看到这些照片,也不会遇到韦星荷,但白彧礼却又杀了她两次,可能还会有第三四五次。 他深呼吸,继续阅读那份资料。 我觉得好卡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