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荷觉得自己全身散架似的疼,她费尽气力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大约十五坪,用浅色原木装潢得温馨舒适的房间里,若不是床头放满了医疗仪器,她还觉得自己在哪间渡假饭店里。 这时,房门外传来哔哔哔的仪器响声,门被推开后,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穿西装打领带,手上还拎着公事包的柳熙宁。 见韦星荷苍白着脸,表情痛苦,柳熙宁眉头一皱,公事包一扔,轻手轻脚的扶着她:「要水?还是上厕所?」 「汴京医院。」柳熙宁轻手轻脚的将她按回床上。 韦星荷头痛的回想,发现记忆断断续续,她记得的只有几个画面,或是声音丶气味,但是得到传承的她本能的知道,这是因为她在梦里又受到重创,才造成记忆断片。如果这种情况再来几次的话,她这具肉体就等着报废了。 于是,模模糊糊地大概知道自己被捅过一刀又复活的韦星荷,就这么被强制在病房里休养了一个月。这期间柳熙宁几乎天天都在下班之后来报到,衣柜里都是他的换洗衣物,晚上就睡在病房里的陪病床上,让韦星荷觉得柳熙宁把病房当套房在住。 「嗯毕竟连续好多天都只睡三小时嘛。」住在汴京医院的第五天,出现的不是柳熙宁,而是白彧棠。瘦了一些的少年脸色不太好,有些恹恹的坐在陪病床上,闭着眼睛说,「能下床了吗?过来一下。」 「怕什么呢?我没那么禽兽。」白彧棠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想睡得不得了,但又想抱抱你,可没力气走过去了。」 少年的体温比她高,她被抱着一段时间就开始嘟囔着抱怨:「好热喔」 「那样太冷。」 韦星荷则呆坐在陪病床的床沿,突然发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她猛然想起自己的记忆光球里,白彧棠是怎么叫柳熙宁的。 「呐——那个,我说——」她晃了晃白彧棠的手臂,将他吵醒。 韦星荷对于一觉醒来作天作地小王子白彧棠就成了一条舔狗这件事惊奇了两秒后,就忸怩的问了她很想确认的那件事:「嗯,就是,那个柳熙宁是你的?」 韦星荷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她,居然,一次性睡了甥舅俩吗?天哪她今年是什么流年,居然吃到此等大补的丼类? 「不喜欢我吗?」白彧棠坐起,解开了衬衫上的一颗钮扣,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十八岁,每天上健身房,一周三次武术课,身高一八五,体脂率十一,每个月都有人问我要不要拍戏拍广告出道我知道我个性很烂,所以,就算只是脸或肉体都好,就没有一点点好感吗?就算只是有点兴趣也可以啊!」他的语气近乎哀求,让她怀疑若她对他说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就会哭出来了。 「那就没问题了。」白彧棠松了一口气,「小舅说可以,所以只要你愿意,那什么都不是问题,我不会让问题产生的。」 —————————————————— 我决定很难写的地方都叙述带过,不然这样实在很难完结。珍惜可爱的小白出场的时间吧!在开虐柳心机之前的时间,除了小白偶尔露脸,就是柳狗在大作特作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