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道:“你们为难太后娘娘做什么,朝务之事,理应陛下处置,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宫面圣!”
刑部尚书反问,“那嫌疑人呢?我就问世子爷,这件事如果换成別人,嫌疑人也不抓吗?世子爷给我一句准话,如果是这样的,那以后我们刑部的规矩就改一改。
嫌疑人不抓!爱咋地咋地!”
刑部尚书说完,一脸摆烂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簫誉朝著另外一个朝臣看过去。
那朝臣立刻就道:“嫌疑人不抓,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人人都可以作案,人人都可以犯法,反正犯法没代价。
而权门子弟,更是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因为药品价格昂贵,已经引发老百姓的不满,如果再纵容凶手,那岂不是要发生暴动?
届时有人揭竿起义,理由岂不就是打倒镇寧侯府?或者打倒这件事上庇佑镇寧侯府的人!
太后娘娘三思。
镇寧侯夫人如果当真无罪,即便刑部把人带走,也会安然无恙送回,。
可镇寧侯夫人如果当真有罪,难道要在南国使臣面前包庇她?”
太后让吵得头晕脑胀,今儿又受了一场大委屈,“只要南国使臣回不去南国不就行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后这话一出,顿时满场肃静。
簫誉抬手,啪啪鼓掌。
“好主意,就像是,长公主不听话了,软禁她就是,南淮王妃不听话了,抓了她就是,南国的使臣不听话了,杀了他们就是,对吗?真厉害!”
簫誉是太后的外孙。
被簫誉这样嘲讽,太后脸上掛不住,可也反驳不了。
皇上把长公主关入冷宫,早就不是秘密。
正说著,画舫靠岸。
当即便有小內侍冲了进来,“陛下口諭,镇寧侯夫人涉嫌谋害南国公主,破坏两国情谊,褫夺其一品夫人封號,羈押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小內侍声音一落,镇寧侯铁青著一张脸当即便道:“我要进宫面圣!”
小內侍笑道:“侯爷请,陛下正好也等著侯爷呢。”
说完,小內侍朝簫誉看过去,“王爷,陛下有旨,让王爷带著王妃进宫,共同协商酿酒一事。”
簫誉双手一摊,耸肩道:“那本王可能要抗旨不尊了,本王的王妃让太后娘娘抓了。”
太后让刺激的白眼一翻,咕咚一头晕厥过去。
簫誉眼皮都没眨,“本王隨你进宫吧,至於王妃,可能是戴罪之身,不太方便。”
那小內侍忙道:“陛下口諭,务必將王妃请进宫,王爷说笑了,王妃聪慧善良,怎么会是戴罪之身。”
甚至顾不上管旁边太后晕倒这件事、
簫誉不为所动,“那不行,你也不用和本王在这里墨跡,要进宫,本王就进宫,不用本王进宫,本王就不去,但是王妃不行,戴罪之身不配进宫!”
说完,簫誉抬脚大步流星下船。
刑部尚书立刻招手岸上早就上前的刑部衙役,“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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