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气若游丝趴在床榻上,女医官將她被板子打过的地方上沾的血肉模糊的衣料用剪子一点点剪开。
簫誉虽然是亲生儿子,可这位置到底不堪,他避在外屋守著。
小竹子站在旁边陪著他。
唯有苏子慕,趁著人不注意,蹬蹬蹬的跑了进去,一颗小脑袋凑到长公主跟前,软乎乎的手在长公主脸颊上摸了摸,“殿下很疼吧?”
长公主几乎睁不开眼,勉强打起一点精神,朝苏子慕道:“嚇著子慕了吧?”
苏子慕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医官,朝人家奶呼呼的道:“我们家长公主殿下有点疼的受不住,能不能给她一点止疼的药啊。”
女医官看了长公主一眼。
长公主一时间没明白苏子慕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是苏子慕说完,朝她狡黠的眨眨眼。
长公主便纵容道:“有吗?”
女医官道:“止疼药都在太医那里,得过去取。”
苏子慕就道:“那就先不要处理伤口了,等止疼药来了再弄吧,医官大人先去外面休息,我陪殿下说说话给她解闷。”
医官正要说怎么能不处理,这伤口不处理会溃烂,可长公主却道:“听他的吧,你先去歇著,等止疼药来了再处理吧,我確实有些受不住。”
医官未出口的话便咽了回去。
等她一出去,簫誉一脸疑惑,正要问怎么出来了,苏子慕朝里面探头,“姐夫,长公主殿下叫你呢。”
簫誉狐疑著,看著医官出去,朝里屋走进去。
小竹子犹豫一下,没有跟上,而是警惕的走到门外,守在了窗下。
“怎么了?”簫誉进去便问。
长公主看了苏子慕一眼,有气无力,“问他,他把人家支使开的。”
簫誉看向苏子慕。
苏子慕就道:“姐夫,殿下,我刚刚看了一下殿下身上的伤,那伤根本不是普通包扎就能管用的,那是中毒了,得用解药。”
长公主被抬回来,医女就跟著来包扎伤口。
以至於她还没来得及告诉簫誉什么。
儘管簫誉通过自己的渠道已经得知,长公主这是被太后打了板子,可他还不知中毒一事。
闻言,可谓是母子俩齐齐一惊。
簫誉道:“你確定?”
长公主道:“你能看出来?”
这就等於是回答了簫誉的问题,簫誉忙朝长公主道:“怎么还会中毒。”
苏子慕扯了簫誉一下,“姐夫,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先解毒,这个毒名叫百散,是大燕国那边的东西。”
提到大燕国。
长公主和簫誉眼皮齐齐跳了一下。
簫誉捏了拳,问苏子慕,“你怎么知道?”
苏子慕道:“我以前在镇寧侯府的时候,意外听到过一次,我知道这个毒的解药是玲瓏草,姐夫快去找人弄玲瓏草,只要在五个时辰內用玲瓏草煎药內服外敷,就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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