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哭,一个小丫鬟急急的跑进来,“殿下呢?”
那贴身婢女红著眼睛抬头。
嚇那小丫鬟一跳,瞬间脸就白了,“殿下薨了?”
贴身婢女鼻子不通气的呸了一句,起身,“胡说什么,越发不成体统,什么话都敢说了,殿下惯得你们越来越放肆。”
“那你哭啥?好好的坐在殿下门口哭成这样?”
“什么事?”
外面的说话声惊动了里面的长公主,她扬声问了一句。
小丫鬟听到,立刻一颗心放下去,抬脚进屋。
长公主也哭过,眼睛红著,不好见人,乾脆將帷幔半遮半掩。
小丫鬟进门行礼,未作他想,急急道:“殿下让奴婢盯著西跨院的萧姑娘,这几日,萧姑娘频繁出府,奴婢觉得奇怪,就让十三哥安排了个暗卫盯著她。
刚刚暗卫回来,说萧姑娘在冬晨巷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模样轮廓,隱约和駙马爷有七分相似。”
长公主受伤在身,原本意兴阑珊的听著。
听到这里,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愣在那里,跟著,一下转头看向那婢女。
“你说什么?”
“萧姑娘最近接触的男人,模样和駙马爷有七分相似,暗卫还要盯著那男人,奴婢先来回稟,殿下可要如何?”
长公主手里捏著那枚当年和萧济源一起求来的玉佩。
萧济源当年战死沙场,可那尸体却並不能准確的辨定出来就是萧济源的。
这些年,长公主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会不会他还活著。
尤其当云霞当日说,明德侯诈死,长公主这份心思就更重了,连明德侯都有机会活著,萧济源那么有本事一个人,真的就死了?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长公主也抱著百分百的希望。
“人在冬晨巷?你们见了?”
“奴婢没见,暗卫传回消息说,相似七成,同是左撇子,有军中生活习惯,其他的还在监视搜集。
当时殿下从宫中出来,受了重伤,跟著王爷又忙的不著家,奴婢无人可稟报,这件事又不敢惊动王妃,所以就善做主张,让十三哥找了暗卫盯著他。”
“为什么不敢惊动王妃?”长公主蹙了一下眉梢。
“挺给王妃洗衣裳的婢子说,王妃这个月,没来月事,奴婢,奴婢知道王妃事情多,唯恐”
长公主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听下去的必要,更迫不及待想要確认,“月事推迟了几天?”
“推迟半个月了。”
长公主痛苦,难受,著急的脸上,一下涌出了喜色。
一把攥紧了那玉佩,“去请大夫,请大夫!”
一旁守著的婢女立刻转身出去。
长公主朝那丫鬟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以后冬晨巷的事,你亲自盯著,暗卫有消息直接向你回稟就是,告诉那边,儘快画一幅画像回来。”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