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牢里的寧国公是个假的,真的寧国公金蝉脱壳早就跑了,现在人在江南,操控著江南一带的粮仓,大有一副要和朝廷对著干的架势。
之前簫誉一直不解,寧国公为什么那么自信,凭著粮仓就觉得自己真的能和朝廷作对?
直到苏落出事,闹出这个烈性版的猩热病,簫誉明白了。
寧国公手里的王牌,不是粮食,是药方。
皇上如果不妥协,这场猩热病他就会让它肆虐下去,用天下百姓的性命和全国的经济逼得皇上不得不妥协。
而这个酒水应该只是寧国公传播烈性猩热病的手段之一。
他能在真定传播,就能在別的地方传播,而传播的城池,应该是以北方为主。
毕竟他现在占了江南。
药方可以治病可以救命,但是架不住寧国公手段下作,如果他一直將这个病散播出来,那草药也有告罄的一天
到时候,北方这边城池百姓被祸害的民不聊生,必定会闹出暴动。
平安覷著簫誉发沉的脸色,道:“而且,王爷,被寧国公这样一闹,之前已经被咱们撬墙角撬的鬆动的几个世家,现在也一致抱团了。
就连徐国公府,先前徐国公是鬆了口,要降低酒水价格的,现在徐国公府世子接管整个徐国公府,已经放出態度,不会降价。”
簫誉只觉得胸口憋著一口恶气。
他的孩子没了,他的落落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他之前为之谋划的全部,现在就像是被一拳打回原形。
他忽然变得寸步难行。
他是掌控了漕运。
可世家们真要用疾病这样下作的手段来获得利益和权利,他的漕运,並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他的船只,阻挡不了疾病的传播和险恶的人心。
簫誉捏著眉心。
烦!
算了,暂时不想了,去看看媳妇缓解缓解心情吧!
簫誉过去的时候,苏落正在屋里溜达,春杏捧著一本话本子给她读。
“说时迟那时快,王爷一个身影状若鬼魅,利箭一般就衝到了小娇娇的面前,把人狠狠抱住,低头亲吻,此处作者说他省略三千字。”
簫誉:
一掀珠帘进来,一脸难以言状的表情看了春杏一眼,“今儿这又是什么本子啊?还状若鬼魅,他怎么不状若阎王啊。”
春杏书本一收,朝簫誉晃了晃封面。
《冷麵绝世霸道王爷的心尖娇娇宠》
簫誉:
苏落坐小月子,长公主不让她多看书,怕费眼睛,春杏便经常拿了自己最爱的话本子过来读给苏落听。
读到一些xxxx的桥段,春杏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苏落感觉看春杏比听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簫誉一来,春杏识趣的褪下。
“王爷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我听母亲说,皇上不肯处置寧国公?王爷为这个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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