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要干啥来著?
簫誉噗的一笑,“算了,不说了,说的我正事都办不了,现在就想回家啊,哎,没办法,我家王妃太粘人,太爱我了。”
郭占河:啊,这,我,哈?
就在郭占河有一种被驴攻击了脑子的错觉的同时,簫誉忽然话锋一转。
“郭將军,上次马瘟的事情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了吗?”
簫誉这话锋转的太过突然。
郭占河在脑子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几乎是脱口而出,“寧”
但毕竟是將军,在第一个字音出口一瞬,一下就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娘的!
他就像是被簫誉催眠了一样!
艹!
这种险些被簫誉掌控局面的形势让郭占河心头生出怒意,他懒得在虚与委蛇,转头瞥了一眼营帐一角地上放的香炉,上面插著的那支香,已经燃了一多半。
该起作用了。
郭占河一收先前笑面虎的做派,冷笑,“王爷就这么带著十来个人来我军营,就不怕有去无回?”
对於郭占河的突然变脸,簫誉既不意外也不跟著变脸,还是吊儿郎当的笑,转著手里那只空酒杯,顺著郭占河先前的视线看向墙角的香炉。
勾了一下嘴角。
“是寧国公吧?郭將军不像是缺钱的,按理说,没必要和寧国公勾结,套取那几万两的军餉,毕竟郭將军向来对自己的兵还算不错,这银钱也不是朝廷给你补下来的”
说到这里,簫誉忽然明白了。
“所以,你的庶子取了寧国公府的小姐,那嫁妆怕是不薄吧,正好补了这笔亏空?”
郭占河一下脸色铁青。
战场上刀尖舔血的男人,一旦气势上来,那都是裹著雷霆杀气的。
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王爷说什么末將听不懂,末將只知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陛下对王爷向来宽纵宠爱,甚至超过宫中皇子。
王爷却人大心大,竟然生出谋逆的心思。
本將今儿奉命捉拿王爷,得罪!来人!”
一声令下,当即从营帐外面涌进来几十个带刀將士。
郭占河盯著簫誉,心里开始狐疑,按理说,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簫誉怎么还不倒?
等等。
不是。
为什么他看簫誉是重影?
郭占河用力挤了一下眼,甩了一下头,还是重影!
不光簫誉重影,这屋里所有的人都人影憧憧交叠晃荡。
郭占河一下扶住了头。
簫誉朝他笑,“爽吗?”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