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吼!
马在啸!
郭占河在咆哮:你特娘的怎么又回到这句话了!
“你到底让他看什么?想知道什么,王爷直接问我不就行了?”
簫誉摇头,“那不行,我就想让平安转转,满足一下我们家平安那点小追求,他转他的,咱们聊咱们的,他要不去转一转,我这也聊不踏实。”
郭占河被他烦的不行,摆摆手,“转转转,快去转,赶紧去。”
点了个亲兵,让寸步不离跟著平安。
平安一走,簫誉朝郭占河道:“將军大度,那礼尚往来,我就给將军透个底,如果將军不按照我说的去降低物价,那我就把给南边的码头打一声招呼,绝不允许一袋粮食能运到辽北来。
一旦辽北粮食吃紧,將军的存粮怕是也不够,將军一世英名,怕就要落个和百姓抢粮的名声了。
我还要下发大字报,告诉辽北的百姓们,你干预物价下调。”
郭占河嘴边涌著一句话,没忍住,咆哮出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簫誉嘿的一笑,“对呀,我本来就不要脸,所以,你下调物价吗?”
郭占河狞笑,“你就不怕我出兵將你碣石县那一亩三分地儿围了?到时候,你那宝贝王妃可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据说貌若天仙,也让咱军中將士开开眼”
不等郭占河说完,簫誉抄起面前酒杯哗的朝郭占河脸上劈头盖脸泼上去。
“你!”猛不防被泼一脸酒,郭占河顿时愤然而起。
簫誉冷了脸,“谈事儿归谈事儿,嘴巴放乾净点,我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郭將军家大业大也不怕?”
郭占河愤怒的瞪著簫誉。
簫誉道:“你不会去包围碣石县,也不可能对我母亲我王妃下手,若是你愿意,当时就不会把朝廷下旨的人拦在外面。
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
將军这是指著我造反,然后想要自立门户吧?”
簫誉略眯著眼,看著郭占河的神情。
“你闹出马瘟,明明了一笔巨款给军中战马治病,这钱全都流入寧国公府腰包,但你转头让自己儿子娶了寧国公府的小姐,郭將军,怕不是寧国公府在打探你的军中,而是你想要打探寧国公府的虚实。”
来的路上,簫誉还对郭占河的这些行为摸不准。
但聊著天,说著话,他一下就有些想法了。
一面说,一面通过郭占河的反应来检验真偽。
可惜对方是个老狐狸,情绪並未怎么外露,他没检验出来。
只能嘖的嘆息一声,说出自己的总结,“因为寧国公府是目前余下几大世家之首,你想试探了寧国公府的虚实之后,与寧国公联手自立门户,但是被寧国公拒绝你了,所以这次你才不会抓我母亲和我王妃,你是在和寧国公府对峙。”
“我会和他联手?就凭他也配!”郭占河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没好气的重新坐下,“是寧国公想要自立门户,被我拒绝。”
簫誉想了一下,“皇后无子。”
郭占河冷笑,“你就知道那公主不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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