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占河:
这话听著,怎么那么像骂人!
簫誉的弟弟无奈的看了墨鐸一眼,朝郭占河道:“郭將军是来见本官的?是有什么话要本官向大燕国的谁捎过去吗?还是”
簫誉嗤笑一声,“他不信我能把萧大人请来呢,想要过来瞧瞧。”
簫誉弟弟也笑起来,“不信?这有什么不信的,大燕国乃开放包容之国,做生意向来不拘小节。”
郭占河:
这是不拘小节?
簫誉特么的是个造饭的逆贼!
“南淮王王妃手里有酿酒的方子,恰好,那酒水我们尝过几次,觉得味道不错。想要和贵朝达成合作。”
簫誉的弟弟,这位大燕国的使臣,一副根本没把郭占河放在眼里的样子,毫不避讳的从身上摸出一块明黄的绣著真龙的绸缎。
圣旨。
簫誉的弟弟隨手將圣旨抖开。
“本官奉我朝陛下之命,想要和南淮王预定酒水十万斤。”
萧济源喝了口茶,笑道:“好说,现在不急说这些,簫大人远道而来,我们碣石县虽然不比京都繁华,但也有些特產招待萧大人。”
墨鐸道:“正好饿了,吃饭唄,吃完了我也和王爷谈一谈马的价格。”
墨鐸和萧济源说话的时候,簫誉的弟弟並没有將圣旨收起来,郭占河看的清清楚楚,上面的確是盖著大燕国国璽印章,写的也是酒水订单的事宜。
郭占河心跳的砰砰的。
他完了!
簫誉真的找到了靠山。
大燕国兵强马壮,如果大燕国支持簫誉,那皇帝根本不可能有胜算,而他,不长眼的今儿竟然派人来抓苏落。
而且现在他粮草被烧了。
兵马被惊傻了。
他失去了自己原本有的优势,变得需要依仗簫誉?
簫誉把控著漕运,没有簫誉,他根本不可能从南方买粮补给。
这个认知让郭占河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墨鐸看著郭占河,没忍住,噗的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爆笑让郭占河猛地回神,看向墨鐸。
墨鐸捂著肚子摆手,“別管我,別管我,你继续,你继续,我但凡憋得住,也不会当著人面笑出来,我最喜欢给別人面子的。”
簫誉:
另一个簫誉:
萧济源:
后知后觉郭占河: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我们现在去吃饭,郭將军吃了吗?一起?”簫誉问。
郭占河摆手,“不,不,不必了,王爷和簫大人有事商议,我就不打扰了,若有用得著我的,王爷儘管吩咐。”
郭占河说完就往出走。
簫誉提醒他,“你抓我王妃的事,咱们哪天再说。”
郭占河一个激灵:“好。”
京都。
御书房。
皇上震惊的看著刑部尚书,“你確定?”
自从簫誉走了,刑部尚书髮际线都前移了好多,恭恭敬敬立在皇上跟前,“確定,大燕国使臣绕过京都,直接去了碣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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