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药,別管贵贱,好歹吃了病能好。
现在的药,不吃怕死,吃了也活不久。
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看著妹妹等死啊。
正巧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找到他,给他五两银子,让他介绍进军营。
他缺钱!
他真的缺这五两银子!
但是他也怕带进了不乾不净的人,所以这人才进军营那几个月,他天天防贼似的盯著,就怕出事祸害了大家。
只是后来这人表现的也就是偷懒耍滑了点,別的倒是没什么,他也就放心了。
他哪想到这人是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犯。
小兵跪在地上,哭的淒悽惨惨。
这是辽北军內务,平安不多插手,转头朝副將道:“颂月班班主我要带走,他手里犯的案子可不止是火烧你们军营粮草,还有很多我们需要审问。
对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你们军中混著玉门派的人?”
平安衝著颂月班班主扬了一下下巴。
“这位就是。”
被揍得下身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颂月班班主:
老子虽然是十恶不赦。
但你也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吧!
在辽北大军军营中沸腾著激盪的愤怒中,平安和玉珠將颂月班班主带回县衙。
墨鐸正靠著墙晒著太阳嗑瓜子,眼见平安和玉珠回来,瞥了一眼被他俩提溜回来的人,墨鐸扬了一下下巴,“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当时绑架簫誉的班主?”
说完,又反应过来,这里俩簫誉呢。
墨鐸艹了一声。
“这兄弟俩什么毛病,怎么取名字还要取个一模一样的!”
平安抿了下嘴,“取一样的,是想总能活下来一个簫誉。”
墨鐸一愣。
平安没再说话。
当时改名,是他们家二爷自己做的决定。
临走之前给自己改的名字,改成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心里认定,自己是被送走的那个能活下去的,而留在这里的哥哥小孩子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也心疼哥哥。
他別的做不到,只想让哥哥一直活著,哪怕是个名字呢。
这样,去了那边,別人叫簫誉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別人在叫哥哥,哥哥还活著,看,有人叫哥哥的名字呢。
平安没解释。
但墨鐸反应了一瞬也明白过来。
暗骂了一句,“都什么狗艹的变態皇帝!迟早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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