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指甲的形状有什么好修的,”陆沉年缩回手,指甲被修圆润,整齐,但他一向把这种定义:“简直浪费时间。”
陆慎言笑,起身坐在床上,意有所指地说:“给你剪干净,不然乱挠人。”
陆沉年听出这话的意思了:“………谁他妈乱挠人了。”
他没好气的扯过被子,背对着人躺下,恶言相向:“给我滚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陆慎言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径自躺在床上:“我跟你睡。”
“谁要和你睡,滚出去。”陆沉年骂。
陆慎言当作没听见,直接挤进被褥里抓住他的手:“给我摸摸你的手,我检查检查刚才剪得好不好。”
陆沉年不耐烦:“………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别以为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只要说在一起睡觉准没好事。
果然,手被引领到另外一个地方:“我有点想要了,给我弄一下。”
操。
陆沉年攥紧手指,突然反应过来:“你他妈进来给我剪指甲就是为了这个吧。”
声若蚊吟:“…………也不全是。”
个屁。
陆沉年翻个白眼。
其实自从他上班后,两人关上门在床上疏解的次数愈来愈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对陆慎言来床上“伺候”他这件事,陆沉年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这是家常便饭,理所当然了。
而且陆慎言在这方面很磨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反正也要做了,陆沉年被蹭的烦躁,索性将裤子一脱:“你先给我弄出来。”
闻言,陆慎言愣了一瞬,接着便有些急不可耐吻上他的脖颈,低声:“把衣服脱了。”
………
第二天陆沉年起床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脸色难看的不行。
“你他妈把你喜欢咬人的毛病改了。”
还他妈咬那么明显的位置。
陆慎言将早餐端在桌上,走过来:“怎么了?”
陆沉年懒得说第二遍,瞪他:“给我找一套衣服去。”
陆慎言乖乖地走去卧室,打开衣柜,眼前全是五颜六色的衣服,看了几秒后,接着用毕生审美搭配出了一套暗黑系列风格——黑衣配黑裤。
陆沉年走进来,一眼看见搁在床上的衣服,骂:“你他妈让我穿上给谁奔丧啊!”
“……我觉得还套配得可以啊。”
陆沉年:“…………”
他也是不知道这人的审美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