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低头问她：「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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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点头後，他就那样……亲了她。
而她，竟然没有退。
甚至，那一瞬间她心底浮出的念头，不是惊讶、不是慌乱，而是：
原来，他也一直等着一个机会。
早餐桌上，两人沉默地对坐。
段泽章翻着平板，低头刷新闻，一边咬着吐司，彷佛与他昨晚在万人舞台中央吻人的那个自己毫无关系。
时洛菲忍了又忍，还是问了句：「你昨晚那个……是不是太冲动？」
他头也不抬：「喔？我是配合布幕ting。」
「所以你是为了画面效果？」
他抬眼，语气不疾不徐：「要说是情不自禁也可以。」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能把「我就是喜欢你」用这麽傲娇的语气讲出来，还加了保护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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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气得哑口无言。
段泽章瞥见她气到撇嘴的模样，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语气却故作平静：
「再说一次的话，你还会点头吗？」
「你说什麽？」
「我问你，如果我再问一次——可以吗？你还会点头？」
她回过神，心跳微乱。
他笑得更深：「怎麽不说话了？不是挺敢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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