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我……”
碰巧盛云客接到电话,“先让他打吧,我接个电话,公司有事。”
池俞骂道:“让你出来玩,接什么电话,白小挽你快管管你老公!”
白挽撑着下巴,“我哪儿敢呀。”
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盛云客在他身侧俯身,轻笑道:“不用在意我,虐他们。”
白挽眨眼。
“?!”池俞说,“好大的口气,你怕不是忘了白小挽上次输得在你怀里嘤嘤嘤!”
盛云客充耳不闻,并为白挽拉仇恨。
“虐你跟虐菜一样。”
池俞当他疯了。
盛云客到包厢外面接电话,这边四个人的牌很快有人洗好发到各自手中。
“姓盛的就会给你增加压力。”池俞让白挽宽心,“冤有头债有主,白小挽你放心,我们不会将气发到你身上。”
他不忘记给卢柯业打招呼,“让着点咱们小可爱,听到没?”
卢柯业:“收到。”
他给了陶瑞一个眼神,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
陶瑞不甘心。
凭什么都得让着白挽?
他不就是靠嫁给了盛云客么!
“其实,不用让着我。”白挽迟疑地说,“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好,我勤学苦练后有长进的。”
池俞看透一切道:“是不是那种你叫他一声老公他就把牌全让你那种打法?”
白挽:“……”
这他反驳不了。
上次险胜盛云客一局确实手法不光彩。
池俞懂了,决定不露痕迹地放水让白挽真正赢一次。
很快。
牌桌的发展颠覆了池俞想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池俞站起来,不敢相信他们三个人就这么输了,而白挽笑得如清晨含苞待放的栀子花般无暇清纯。
“是错觉,运气好,一定是你运气好。”
这次换白挽眼神怜爱:“池俞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池俞:“……”
池俞坐回去,“再来,我不相信。”
洗牌途中,打电话的盛云客回来了。他没加入,在白挽旁边添一把椅子观摩他们打。
池俞幽幽道:“你老婆赢了。”
盛云客不意外道:“猜到了,打你们不用动脑子。”
池俞:“你们是不是在身上放了监控和窃听器,你看似是在外面打电话,实则是在远程指导出牌?”
盛云客:“指导出牌不用远程。”
池俞:“呵呵,我会一直看着你,直到永远……”
然而,接下来两局,无论他将盛云客看得多紧,仍没找到他向白挽作弊的证据,以及他们输得一塌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