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白挽满意回到桌前,打开双臂转了个圈。
盛云客:“嗯?”
任特助:“一级警戒。”
盛云客:“。”警戒什么?
“你今天的兔子耳朵很可爱。”
“谢谢。”白挽说,“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真的没发现吗?”
盛云客再猜,“你今天没把感冒药泡成长岛冰茶?”
“不是!”
“谁和谁比都是你漂亮。”
白挽两只手撑在桌上,俯下身,微张开唇,指着唇角说:“我嘴破皮了!”
盛云客:“?”
任特助:“天呐!夫人您的嘴这是第一次在办公室破皮!”
盛云客:“……”
这三年他的特助都过的什么日子。
任特助:“冒昧问一下,是盛总亲破皮的吗?”
“哼。”白挽睨他,“是天气太干了。”
雨早上才停,任特助不敢苟同。
白挽不死心,再低近了些,“这么明显的变化,你竟然没发现?”
白挽唇色天生偏红,唇形饱满,肉嘟嘟的很有肉感,破的皮细小到几乎看不出,不影响他的好看,天生诱人亲上去。
他笑起来比五年前真诚许多,弧度自然上弯,带起一个小梨涡,绝对纯粹的漂亮。
盛云客希望他经常笑,不要压着。
他转向任特助,“买一支唇膏过来。”
“不用。”白挽丧气,“我都发现你指甲比昨天长了一毫米。”
盛云客:“……”
不巧,这他也能发现。
只是有的答案只能用一次,第二次非但不起作用,还会被冠以不真诚的罪名。
盛云客淡定拧开保温杯盖子,喝了一大口感冒药。
白挽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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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公司这边来述职,谈下一个重要合作,加上盛豪是盛云客大伯,晚上需要和分公司那边的人吃饭。
白挽午睡在休息室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懵懵的,和盛云客到得稍晚。
包厢内。
盛豪惯性讽刺,“来这么晚,故意下我面子?”
白挽打着哈欠,“不好意思大伯,做梦梦到你,多摔了几次。”
盛豪立马离他两米远。
吃饭更是拒绝和他挨着坐,中间隔了两个人。
“老公。”
白挽睡得浑身没力气,半倚在盛云客身上,糯糯道:“大伯是不是不喜欢我,把我当洪水猛兽了?”
盛云客温声道:“别多心,他只是善于保护自己。”
盛豪身边的分公司副总倍感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