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家人在岛上找到池俞。
盛朝臣被勒令向池家道歉,并在老宅宗祠跪了三天三夜,之后遣送出国,留学交换。
白挽大学只做了他一个月学长。
听闻此事后的白挽大为震撼,私下封盛朝臣是盛家最有种的男人。
盛云客嗤之以鼻:“你以为是什么值得夸赞的好事。”
“我没说是好事啊。”白挽说,“敬佩嘛,你要是带我去岛上关一个月……”
他不禁想象起来。
“你说你,怎么没弟弟的手段,我第一次不答应你求婚你就应该找个岛把我关起来,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就什么时候放了我。”
想想都刺激坏了。
盛云客从桌后出来,“喜欢这种的?”
他按住白挽肩膀,白挽尚沉浸在想象中,猝不及防被按在沙发上。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挤进他膝盖之间,他愣神的功夫,盛云客将他桎梏在沙发上,绝对侵略与掌控的气息入侵白挽五官,他不由得心神微颤。
薄唇碰到他耳畔,激起丝丝的热和痒,“不听话,就关起来?”
“呜……”
白挽捂耳朵,“你犯规了!”
“不是喜欢这种的?”
“我,我没让你真来啊。”
明知白挽最受不了他的荷尔蒙,每次被撩得身软腿软,好没出息的。
盛云客稍稍松了手,“我以为你很期待我这么对你。”
白挽用手比划:“一点点。”
要是盛云客真把他关岛上……他估计心里不会拒绝,表面上会装模作样地闹,其实可享受了。
“好了。”白挽伸长脖子,“你才是盛家最有种的男人,这个称号我发给你了!”
盛云客退开,“不稀罕。”
“给你就收着,别和我推辞,再不收我就生气了。”
白挽祭出过年长辈给红包的话术,话锋一转,“老公我想吃烤鸭。”
他老公问他他长得像不像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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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下班了,我呢?”
被文件淹没的盛朝臣发出灵魂拷问。
“一整天就看了这么点?”盛云客扫过他工位,“任特助刚上班那会儿比你能干多了。”
盛朝臣没个正形,“池俞哥知道我能干就行了,况且公司这不是有你么。”
“不看完不准下班。”
盛云客不再听他废话,带白挽乘电梯。
白挽同送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盛云客在整个家里都是暴君。
“弟弟平时泡实验室应该比较辛苦吧。”白挽试着劝说,“不然让他先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