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意琦行倒吸一口冷气,他的阴茎被仇敌肆意玩弄着,虽万般抗拒,可蚀骨的快感还是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不禁弓起身子,企图用粗糙的地面划伤身体,用疼痛来抵御这种陌生的情潮。地面上满是细小的烁石,锋利的边缘让他的脊背划伤几道触目惊心的红根。
“你做什么!”没想到这种行为却引发大宗师的暴怒,他猛的扯起剑宿瘫软的上半身,阴沉的盯着他背后的伤痕,暴涨的真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激的剑宿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内息紊乱,只能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他意琦行,从未如此狼狈过!大宗师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颈,凑到他的耳垂边吐着气,蛇一般粘稠的气息顺着他的耳朵蔓延而上,“你再这样反抗,只能让我更想狠狠疼爱你啊。”
若之前只是让意琦行恼于自己的失败,而此时此刻的情形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虽使他不知情欲滋味,但也并非完全不懂,对方的脸上满是兴致盎然,出于趋避危险的本能,他好像突然恢复一丝气力,奋力挣脱了大宗师的束缚,却被大宗师抓住了脚踝拖了回来。
“古陵逝烟!我绝不会放过你!”意琦行气的浑身颤抖。
“剑宿大人还有余力挣扎,看来是在下太过温柔啊。”大宗师轻笑着解下意琦行高耸发饰上的发带,看着银发如流水般倾泻在肩头,缓和和了意琦行坚毅的下颌线条,竟显露出一分柔美,“或许,我不该让你这么好过。”与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手中凶狠霸道的力度,意琦行的袭裤被撕扯下来,远远的扔在了一边。大宗师抚摸着他修长矫健的双腿,不由地发出赞叹:“没想到剑宿大人的肤质竟这般细嫩。”意琦行现在已是全身赤裸,巨大的羞耻感使他下意识的想并起双腿,双手欲拦住大宗师在他大腿根肆意抚摸的手掌。“哼!”大宗师冷哼一声,拿起解下的发带将意琦行的双手牢牢捆住,“好好听话!”意琦行咬着唇,压眉瞪着大宗师,“古陵逝烟,你究竟想做什么?”“做什么?呵呵……马上你就会知晓了。”大宗师站起身,走到意琦行双腿之间,强有力的手臂硬生生掰开了剑宿紧闭的双腿,他将剑宿的大腿用力往下压,与腰部形成了一条快要平行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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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啊!你……放开我!”剑宿只觉得对方的双臂像钢铁一样强硬的压制着他的双腿,腰部像是要被折断一样难受,他只能仰着头,脖颈像濒临死亡的天鹅般露出一段极优美的弧线,苦苦汲取着稀薄的空气。强烈的羞耻心冲击着他的思维和认知,他从未以这般羞耻的姿势展现在人面前,况且,对方还是他所不共戴天的死敌!他狠狠的咬着下唇,不肯泄露出一丝呻吟,下唇已是鲜血淋漓。忽然,他的下颌被人捏住,大宗师阴沉的可怕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的双眸里翻滚着太多意琦行看不清的复杂情绪,手指轻柔的按揉着鲜血淋漓的下唇,直到用血色将意琦行淡色的双唇染成妖艳的红色,惑人心神。“既然你喜欢这样虐待自己,那我也不用客气咯!”说罢,便附身撕咬上意琦行的双唇,双手更是大力蹂躏起他的胸肌来。宽硕厚实的胸肌像柔韧的面团一样被揉搓成各种形状,柔软的乳头也被肆意抓拧揉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涨大,意琦行吃痛的倒吸一口气,在双唇外舔舐的舌尖就像红蛇般乘虚而入,攻占下口腔的每一处软肉,它灵活的缠绕着剑宿无措的软舌,强迫与其缠绵。意琦行的下颌被牢牢制住无法动弹,过多的津液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滑落在剑宿被迫抬起的脖子上。
“唔……放……开!”意琦行拼命从唇齿的间隙中汲取着氧气,缺氧使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被刻意压制的快感随着被蹂躏的乳头蔓延而下,聚集在自己极少在意过的部位。
“剑宿,仅仅是被人玩弄乳头,你也会这样兴奋吗?”大宗师颇有兴致的弹了弹身下的高挺的阴茎,淡色的阴茎已经涨成了胭脂色,马眼饥渴的吞吐着粘液,柱身随着大宗师的动作微微弹跳着。他满足的欣赏着意琦行瞬间涨红的双颊与愤恨的眼神,用胯部在意琦行双腿大开的臀部顶了一下,“啊!你……杀了我!”意琦行羞愤欲死,恨不得用眼神将大宗师刺成筛子。
大宗师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对于意琦行,他竟然失去了以往的自制,对其万般挑衅只因为想看见他除了眼高于顶的傲气面孔以外的模样,不过食之入髓,他还想得到更多……
他解开袭裤的带子,随脚踢落在一旁,矫健双腿之间却是残缺之处。他俯下身,捧着意琦行的臀部开始啃咬起来。他在娇嫩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个个难以消磨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后方凹陷的位置,他恶意用舌尖顶了顶那个神秘封闭的穴口,满意的感受到身下的躯体一阵颤抖,开口笑道:“剑宿,我好想就这样侵犯你的身体啊!”未知的恐惧感笼罩住意琦行的大脑,他知道大宗师是阉人,可臀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触感让他绷紧了神经,他本来就对情事十分陌生,根本不知所谓侵犯是为何意,被撕咬的大腿根火辣辣的疼,即便如此,自己的孽根却变得更为坚硬与敏感,淫水浸湿了阴茎根部的耻毛,湿哒哒的糊成一片。疼痛化为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逆流而上,他咬紧牙根,扭过头去,只求莫让大宗师发现自己的窘态。
大宗师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他一边伸手去抓揉意琦行的乳尖,一边低声问道:“不知剑宿大人的好友是否会来相救啊?”意琦行几乎是瞬间惨白了脸,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绮罗生……想必正与最光阴在一起吧?轻颤的眼睑缓缓闭上,遮住了绝望到微微溃散的瞳孔。这样也好,只要不被他看见自己这般模样……只可惜大宗师看穿了他的伪装,继续道:“你就那么意绮罗生?还是……爱慕于他?”“闭嘴!我不准你侮辱我的兄弟!”意琦行一反冷漠常态,急促地反驳他。“意琦行!想不到你道貌岸然,却企图染指自己的兄弟!”“住……啊哈~”意琦行冰封般的表情终于裂出一道口子,脆弱与迷茫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睛里。大宗师的话像刀子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将他的隐忍与克制割的支离破碎。
大宗师用力揉搓着剑宿肉感丰满的臀肉,时不时狠狠在臀肉上扇着巴掌。雪白的臀部已经涨红发烫,酥酥麻麻触感的让人忍不住期待更严厉的惩罚。“唔啊……疼……”“说!绮罗生有没有这样碰过你?”啪的又是一巴掌,“不……不要!”意琦行慌乱的摇着头,淫乱的身体却扭动着,想要更剧烈的刺激。大宗师抬腿跨上意琦行的胯部,在他无比震惊的目光中将臀部异常缓慢的、坚定的对准挺立的阴茎坐了下去。“啊!滚开……”意琦行痛的表情扭曲,阴茎被迫破开毫无润滑的肠道并不好受,他的双腿无力的挣扎着,脚趾绷的紧紧的。大宗师咬着牙,安抚性的按压着意琦行的根部,待感觉到肠道被马眼里渗出的淫水微微润湿时,便一鼓作气坐到了底部!“啊!”两人皆是一声叹息。
不等对方稍加适应,大宗师便抬臀迅猛的上下吞吐起来。异常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住肿胀敏感的阴茎,一层层小嘴疯狂吮吸着顶端榨出的粘液,意琦行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瘫软的身体如同巨浪中的扁舟,在大宗师强大又专制的动作下辗转起伏。巨大的快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躯,每一处都敏感的可怕,尤其是胸膛上两颗红肿硕大的乳头麻痒酸涩,恨不得有人来狠狠撕扯一番才尽兴。“意琦行,你可真是淫荡啊,奶子涨这么大,就是想要被男人吸吧?”大宗师猛的抬起臀,穴口完全脱离了阴茎,紧接着又迅速插了进入,阴茎插入了更深更紧的肠道!“呜……好深……太深了!”意琦行难以抑制的呜咽出声,极度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泪腺,情动的泪水溢满了通红的眼眶。大宗师伸出舌头舔掉面颊上的泪珠,虽然他早已不能感受到情欲的存在,但此时,他获得了一种比情欲更震撼、更兴奋几倍的满足感。他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起伏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意琦行的奶子,极具占有欲的眼睛狠狠盯着意琦行沉沦情欲的脸,“意琦行,你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操你?”意琦行软在他怀里,挺起胸膛把奶子凑到他嘴里,急促呻吟着,“哈……啊~是古陵……唔!”大宗师忍不住夹紧了后穴,穴肉波浪似得挤压着肉柱,意琦行终于缴械,低吼着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肠道深处!
古陵逝烟站起来,清理干净肉穴里的精液,等穿上袭裤又是衣冠整洁的大宗师。意琦行像破布娃娃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副凄惨模样。大宗师替他穿上被扯破的道袍,解下背后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将意琦行裸露的肌肤遮的严严实实,只余几缕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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