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无法抵抗的,被强力掀翻在水里,意琦行彻底懵了,他甚至忘了在水里挣扎,直到呛了一口水——被人捞起来恶狠狠的摁在池壁上。
“咳咳……咳!”好不容易恢复呼吸的意琦行背靠在池壁艰难喘息。
“怎么办?我好像忍不住了~”湿热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撒娇似的喷洒着,而始作俑者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凶猛——他像野兽一样疯狂啃舐着身下人的脖颈、胸膛,几乎是故意的,将原本大宗师留下的痕迹一一覆盖。“我不喜欢看到这些,它们不适合你。”最光阴埋在厚实胸肌里闷闷地说。意琦行最敏感的胸肌被这般玩弄,早就软成一摊春水,他忍不住愤愤地想:你弄出的痕迹就适合了吗!刚想张嘴呵斥,发出的却是自己都不堪入耳的淫荡呻吟:“啊啊~不……”
最光阴的大腿强势插入了剑宿的大腿之间,膝盖时不时向上顶弄着意琦行的阴茎和睾丸,一只手趁机握住两颗饱满小球挤压揉搓,每收紧手掌一次,意琦行的腹肌便会崩得紧紧的,两块胸肌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带着比常人大一倍的肿大乳头晃动着,像是随时会喷出奶水一样,最光阴被诱惑的咬住一颗大奶子吮吸,锋利的犬齿拉扯着弹性十足的奶子,将它扯到一个难以置信的长度,牙齿松开,奶子又“啪”的一声弹回了原来的形状,最光阴瞬间爱上了这个游戏。
只是苦了意琦行,被人玩弄着极度敏感的奶子,从最开始的剧痛难忍,慢慢变得麻木且瘙痒,快感像蛇一样一丝一丝顺着奶子往血液里延伸,血液也在瞬间被点燃,他现如今的身体哪还有以往的苍白无血色,全身上下泛着一种极为淫靡的粉红色,尤其是下身不断涨大的阴茎憋成了深红色,形状优美的顶端一股一股的吐着透明粘液,淌满了整个柱身。
意琦行扭过头,咬牙道:“骗子……我说了会帮你罢,你为何还要强迫于我!”在胸膛奋战的人顿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回道:“你没说只用手啊?”……无赖!意琦行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向来以长辈自居甚至有些古板的剑宿大人何曾见识过这种手段,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大脑神经,瞳孔微微有些溃散,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胸肌被肆意妄为的蹂躏成各种形状。他已经快要无力思考,阴茎涨得发疼,只想被人恶意对待……不!不可以!意琦行猛然回过神来,若是和最光阴跨越了那一步,又如何对得起绮罗生……不行,他一定要在错误发生前彻底掐断它!意琦行眼中冷光一闪,看着对方暴露出的后颈就要手刀劈落——
“啪!”手腕被大力抓住,钢筋铁骨般让人挣脱不得,意琦行疼的眯起了眼,神色却依旧如常。
最光阴轻笑着抬起头,凑近他的脸像犬类一样轻嗅着:“反悔可不是好习惯哦~你不是最鄙夷这种行为吗?琦行……”意琦行冷颜对视,又恢复了傲气逼人的高冷模样,冷冷说道:“放开我,我可以看在绮罗生的份上不予计较唔——”话音未落,便被人掐住了下颌,强装的镇定再无踪影。“嘶!起开!”最光阴眉头紧锁,脸色阴晴不定,秀美的凤眼里隐藏着暴虐情绪,“你这张嘴生的这般好看,只可惜吐出的全是令人恼火之语。”说罢,便在池边随意摸了一个精致的雕花银香囊,倒尽内中香料,捏着下颌的手微微用力,银色小球便塞进了被迫张开的口腔里。
“唔唔!啊唔……”意琦行抗拒的摇着头,怒视着最光阴,混蛋!这是什么!只可惜呵斥在出口时全成了暧昧高昂的呻吟。最光阴满意的看着意琦行的嘴被香囊塞的满满的,镂空的设计挡不住诱人的呻吟,沿着嘴角留下的透明津液使这张严肃英挺的脸庞更加惑人。“我最擅长的,就是调教不听话的狗。”最光阴略为得意的嗤笑一声,拿了之前取下的链条绑了他的双手,转头去攻略身下的城池。
意琦行的身体当真称得上是玉体横陈,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也不会过分健硕,亲眼见证这副苍白禁欲的身体慢慢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实则令人大有成就感。最光阴赞叹着摸上男人的紧窄腰线,身下的肌肉瞬间紧张的收缩了一下,人鱼线绷的更为深刻。“放松点。”最光阴拍拍身下人的屁股,“啊哈~唔唔!”不去理会意琦行的挣扎与抗拒,他继续向下探去,直到握住一根炙热的、流着淫水的阴茎。“嗯哈……”意琦行呼吸一窒,竟是最光阴环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从根部挤压到顶端,像榨汁一样榨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淫水!强烈的快感潮水一样席卷而来,他忍不住挺了挺胯部,将阴茎又送上去一些。
然而最光阴放开了握着阴茎的手,转而袭击他的肉臀。他分开意琦行的双腿,托着他的臀部将其举出水面,意琦行背靠着池壁,腰部却弯曲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大腿紧贴着胸膛,下身的羞耻部位一览无余。还有比什么在情敌面前露出肉穴更羞耻的事情!感受到一个巨大而火热的肉柱抵住了穴口,意琦行终于崩溃的哭出来!他呜咽着,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划过,滴落在透明池水里,原本潮红的面颊惨白一片,唯有眼睑哭的红肿,他努力克制着,却阻止不了哭腔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光阴恶意顶了顶下身,而紧闭的括约肌阻碍了他的动作,他有些柔情的抚去了男人的泪水,轻缓的说:“你听话些,我便不会动你。”意琦行抽泣着微微点了点头,最光阴便将他的臀部放下,稍微给自己做了些扩张,便在池水的润滑下俯身坐了下去。
“唔唔唔唔!凑……凯!”意琦行像触电了般奋力挣扎,太疼了!对方的穴道才过紧致!最光阴也不好受,他有些气恼:居然这么疼!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见到对方再露出那种绝望的表情……他扭了扭臀部,转换着角度,然后一插到底!“啊!好大!”最光阴用手掰开臀瓣,让紧致的穴口再放松些,感受着意琦行的粗大性器在体内重新壮大,那种充实感让他忍不住兴奋的露出尖牙。“爽吗!”他像骑马一样在意琦行身上驰骋,水流的浮力让他的动作更加省力,将意琦行干的除了淫叫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快了,太快了……自己的阴茎被几千张小嘴狠狠吮吸着,饥渴的榨取着顶端的汁液,快感让他软了身子,只能依附在最光阴身上竭力喘息着,浑身上下敏感的可怕,尤其是那两块大胸肌痒的惊人,恨不得有人抓住它狠狠撕咬一番,“嗯……啊哈……”他迷了双眼。最光阴不似他这般体力不支,他如今是少年体魄,最是精力旺盛,按着意琦行就是一个深吻,灵活的舌尖卷出银香囊吐出,异于常人的粗糙舌苔席卷过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带出身下人娇媚的淫叫。“说!”最光阴掐着意琦行的奶头上下起伏着,“叫我主人!”“你休想……啊!”掐着奶子的手用力一扭,“不要!好痛啊!”意琦行痛苦的拧紧眉头,可奶子却诚实的挺了上去,“乖,叫主人,我就舔你的骚奶子!”“混蛋!唔……”意琦行努力想将情欲从脑海赶出,却被最光阴的屁眼狠狠一夹,前功尽弃罢。“不要了,不要了,主人……”他无力的闭上眼,沉沦在欲望里,嘴里只剩下淫声浪语。“好快,啊~主人……奶子好痒……”最光阴狞笑着:“你想要主人做什么?”“摸摸我的……骚奶子……”艰难的说出口,意琦行如释重负的软在最光阴怀里,最光阴伸出舌头,挑弄着樱桃大小的乳头,咬住它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宽厚的胸肌也像是在产奶一样抽动着,最光阴笑道:“意琦行,你的奶水好多啊!”“胡说……我是男人,怎会……啊哈!”意琦行仰起脖颈,像天鹅般脆弱而又美丽。
最光阴极度满足的扭动着臀部,看着意琦行沉沦的模样,欣喜之感溢于言表。更不用说他早已无师自通的找到了肉穴中的敏感点,每一次下落总是精准无误的顶上那块软肉,这是一种比用阴茎射出更强烈的刺激,层层穴肉湿热紧窒,包裹着体内抽插的粗壮阴茎,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都能让它吐出一股淫荡的汁水。“唔,好爽,”最光阴用力绞着体内的肉棒,加快了起伏的频率,意琦行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之中,在最光阴的动作下辗转起伏,被操的失去神智,伸出红嫩小舌讨好的舔着身上少年线条锋利的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在一次大力绞吸中,意琦行抽搐着身体,高潮在最光阴体内。他彻底软了下去,仰身就要摔倒水中,被最光阴环着腰搂进怀里。
最光阴轻啄了一口怀中人的薄唇,愉悦道:“你倒是轻松了,可我的还没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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