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也觉得有些内疚,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到了兴头上就停不下来。
帮人把头发吹干,蹲在床头,凑到跟前道歉。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
没有以后了。
梁倩发誓再也不让程斐碰她了。
疲惫至极,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她正窝在程斐的怀里,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昨夜的回忆汹涌而来,她立即将人推开,可是刚动一下就觉得身体酸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看自己这么不争气,她又想哭了。
程斐也累极了,听到动静睁开眼,看梁倩正挣扎着下床,却又不小心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看她醒来,委屈的撇嘴要哭。
这一刻,程斐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
她下床将人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歉疚的问道:怎么了?
想上厕所!
我抱你去。
我不要。
可是她现在这情况,下床都有点困难,洗手间离她就是咫尺天涯的距离。
最后还是程斐将她抱过去,并一再保证这几天都不再碰她了。
在这件事情上,梁倩很较真,追问道:几天是几天?
你说。程斐好脾气的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再也没有下次了。她喉咙都哑了。
程斐怔怔的看着她,空张嘴也没说出来什么话。
因为昨夜的事情,梁倩也没有力气再出去玩,程斐背着她去了院子里,让她窝在吊床上晒太阳。秋日的上午,眼光正好,一点也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暖的,没一会儿梁倩就又困了,程斐拿了毯子给她盖上,让她好好休息。
詹明丽是半年前开的这家民宿,因为她不怎么宣传,位置又不好,说门可罗雀也不为过,就连这十一黄金周,也只售出了一间房。
前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她裸辞回到村子里,花光了积蓄盖了这栋房子。从房型设计到屋子里的每一个摆件都是她精心挑选的,要不是手头紧,她也不肯改成民宿,让陌生人进入自己的家。
特别是有些人很没有边界感。
比如院子里这对儿,昨夜闹的好凶哦!
要知道她这栋房子墙体都是加厚的,已经很膈音了。可是昨夜她在楼下,还是听见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今早起来一看才发现是楼上的窗户没关严实。
手头上没有工作需要处理,也不需要做什么规划,梁倩也睡着了,程斐觉得有些无聊,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甚至去撸了会詹明丽养的那只狸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