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是您二叔找的人,命令就是下死手。在警察局的那些替罪羊应该会直接把罪行揽下来。”景凛递上一支烟,余砚舟正用丝绸帕子擦拭指尖的血迹,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烟,火苗跃起的瞬间,映亮起他颌下的淤青。 “明天去会一下我的二叔。”烟蒂被碾灭在雕花栏杆上,烫出焦黑的印记,“汇合起那群老家伙,就说我想他们了。”眼神冰冷微笑着说出。 让一旁的景凛狠狠的打了个战栗,眼前还残留着景风和景骁被拖走时的惨状 要说景风确是办误了差事,但惩罚已下。错误在两人从门外闯进去的瞬间,见余砚舟并无危险也未及时退出,反而留在原地,惹得余砚舟好不容易被秋安平息怒火蹭的烧到了两人身上。 推开门,屋里一片亮堂,秋安往梵青一步步走过去,上下打量着站在厨房的梵青,“去哪了安安?”还没等秋安说话,梵青先发出疑问。 余砚舟只是下颌淤青和嘴角犯出血丝,梵青身上充满沐浴露的香味,应该是在她回来之前洗了一遍了。彻底凑近后发现梵青额角处红肿的可怕,应是被肘击或者拳击的,不禁抬手抚上“你这怎么了?那么肿。” 两人离得很近,气息混合在一起,秋安不自在的说:“我重新找了个兼职,只不过是晚上上班的,干到开学我就不干了。” 夏日的蝉鸣在外像煮沸的浪潮漫过纱窗,树影斑驳落在地上,映照出在室内拥吻的两人。 秋安心想:难道是昨天打架被打击到了? 秋安往后一倒,“第二,每人一张被子,各自盖各自的!”挣扎着从他的阴影下爬出来。他歪头笑,睫毛在台灯下透出扇形阴影“好。” 秋安看着他那敷衍的嘴脸,抬脚朝他那边踢了几下,见男人没有动静,安静的夏风吹着吹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秋安接连几天上班也没有见到那晚的那位矜贵的客人,与梵青的平静的日子一如往常,仿佛那晚发生的厮打只是一场梦,梵青不提,秋安自然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被吓的一震的秋安,抚抚心口“没有啊,就看看名人。你认识?” 秋安还没说完就被清秋不耐烦地打断,“你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多少让走着进去抬着出来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转念一想,那他必定是这里的常客,甚至是很多人巴结的对象,但他似乎对于扑上的人不是很友好,什么叫抬着出去?秋安暗地里打了一个冷颤,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想到这的秋安在心底将系统骂个狗血淋头。 “清秋为什么有些人爱喝这种醒酒时间那么长的,不会等不及吗?”抱着酒回来的秋安念叨着。 “boss?”秋安愣住, 秋安反应过来了她口中说的boss是谁,余砚舟!所以清秋是在警告也是在忠告秋安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