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第一次见到德拉科·马尔福时,他正站在马尔福庄园的大理石台阶上,袖口沾着血。那年他七岁,刚从北欧被卢修斯秘密接回英国,而德拉科六岁,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枚崭新的加隆。男孩仰着脸,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傲慢与好奇,问他:“你就是那个阿兹卡班来的?”阿尔文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它们刚刚在无人处掐死了一只试图啄他的猫头鹰,指缝里还残留着细小的绒毛。卢修斯站在阴影里微笑,仿佛早已预见这场相遇的必然。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蒸汽模糊了1991年的初秋。阿尔文坐在包厢最角落,黑檀木魔杖在指尖缓慢旋转,窗外掠过的云影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德拉科正高声谈论着哈利·波特如何拒绝他的友谊,克拉布和高尔发出粗哑的笑声。“你应该庆幸,”阿尔文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蛇类游过落叶,“救世主没答应你——和名人结交总是麻烦。”德拉科皱眉瞪他,却在对上那双冰川般的绿眼睛时莫名噤声。后来他们一起戴上银绿相间的领带,斯莱特林的长桌爆发出欢呼,而阿尔文注意到教师席上,邓布利多的半月形镜片闪过一道锐利的光。 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要求大家练习漂浮咒。德拉科的羽毛只蹦跶了两下就栽进墨水缸,而阿尔文甚至没念咒语,只是抬了抬指尖,就让整张课桌悬浮到天花板。“这不公平!”罗恩·韦斯莱的红发几乎炸起来。赫敏咬着嘴唇记录阿尔文的每个动作,哈利则直勾勾盯着他——这个绿眼睛对绿眼睛的瞬间让德拉科猛地踹翻前排的凳子。“波特,管好你的眼珠子。”他嘶声道,袖中的拳头捏得发白。阿尔文轻轻按住德拉科的手腕,触感像冰镇过的丝绸:“别浪费魔力在无关人士身上。”那天晚上,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堵住他:“你为什么不生气?他们看你的眼神就像……”“像看动物园的嗅嗅?”阿尔文把《高级魔药制作》翻过一页,“我建议你预习明天的缩身药水,除非你想被斯内普当众嘲讽。” 魁地奇选拔赛当天,阿尔文骑着光轮2001(卢修斯送的,和德拉科同款)盘旋在暴雨中。游走球朝他太阳穴袭来时,看台上的惊叫比雷声更刺耳。他甚至没转头,反手一棍击碎球体,木屑像黑蝴蝶般簌簌落下。马库斯·弗林特激动地宣布找球手人选时,德拉科突然扯住阿尔文的袍子:“你故意的!最后那个俯冲明明能更早抓住金色飞贼!”阿尔文甩开雨水轻笑:“让你三秒而已。”他们的呼吸在冷空气中结成白雾,交融又消散。 万圣节前夕,纳威的坩埚炸成绿色烟花,魔药教室乱作一团。阿尔文在浓烟中精准地往德拉科手里塞了瓶解毒剂:“喝掉,除非你想脸上长满蟾蜍疣。”他自己却徒手按住了腐蚀性液体流淌的桌沿,皮肤发出可怕的滋滋声。庞弗雷夫人赶来时,只看到苍白手背上已经结痂的伤痕。“黑魔法防御术,”阿尔文对瞠目结舌的德拉科耳语,“有时候最有效的治疗恰是黑魔法的逆向运用。”这句话像钥匙,突然打开了德拉科心里某扇紧锁的门。 圣诞节的马尔福庄园,纳西莎将槲寄生挂在门廊时,阿尔文正用德语与卢修斯低声交谈。壁炉里的火焰突然泛出诡异的青绿色——格林德沃的面孔在木柴爆裂声中一闪而过。“挪威的雪下得很大,”卢修斯转动酒杯意有所指,“适合围炉夜话。”阿尔文睫毛都没颤一下:“告诉老前辈,国王还在棋盘上。”德拉科拖着要给他看新扫帚时,发现阿尔文袖口沾着壁炉灰烬,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魔法石守卫关卡前,阿尔文用昏迷咒放倒奇洛的背影被哈利看得一清二楚。“你也是来阻止他的?”救世主举着魔杖的手在抖。阿尔文转身时,黑袍旋出蝙蝠般的弧度:“我是来确保关卡完整性的,波特。邓布利多不喜欢作弊者。”他故意踩碎厄里斯魔镜的碎片,镜中一闪而过的影像却是德拉科在天文塔上大笑的样子——没有纯血徽章,没有黑魔标记,只有风吹乱的金发。 学年结束的晚宴上,斯莱特林的宝石杯堆成小山。邓布利多宣布学院杯归属时,阿尔文在桌下掐紧了德拉科的手腕。“明年,”他盯着教师席上白胡子老者的蓝眼睛,“我们会赢得更多。”月光从黑湖渗入地牢,照亮两个少年交叠的影子和十指间若隐若现的银色丝线——那是阿尔文用母亲教的如尼文咒语编织的护身符,细如蛛丝,却足以在未来的某天,勒断所有试图伤害德拉科的喉咙。喜欢千万别看纯靠瞎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千万别看纯靠瞎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